这就是所谓命运,呵!
在这个男人的胯下承欢!怨什么,恨什么,自作自受罢了!
“嘭!……”门被撞开,我闭上眼,甚至能预见自己的未来。
竹芳楼,三个字,足以令人胆寒。哈!怕什么!在答应他演好人生最后一场戏的时候,还有什么好怕?还有什么资格去怕?
耳边传来一声舒爽的低吼,接着,是他低喘的附到我的耳边,三个字,“很不错。”就没了下文。缓缓穿上笔挺的西服,不顾门前人的惊讶于愤怒,施施然离开,就像当初他在绵绵细雨中微笑的向我走来。不留一丝犹豫。
“你!……”
“带我走吧……”我疲倦的微闭上眼,尽量装作无所事事的披上睡衣,站起身,踉跄的走到那个刚刚想大声责备我的人面前,微笑,“竹芳楼。这不是你们想要的么?”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独自一人走出这个对我来说如炼狱的房子。
对,只因私生子,野种,杂种。所以,能怎样活下去?能怎样回到家族,想当初。想当初?哈!试问,我还有当初么?
这就是你要的结局么?给家族一个合适的理由将我推下台,然后自己名正言顺的走上那个位置。
啊!那么,我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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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锁骨,废了武功,如蝼蚁一般缩在房里。只有一米高的石屋,没有阳光。除了鞭笞,就是黑暗。
“当啷……”我强制自己睁开眼,极力撇掉睡意。扶着墙,想努力坐起,却毫无力气支撑,胸腔像破败的抽风机。死亡,不远了吧?
“尘。”低沉的嗓音刺激着耳膜,我睁开快被血水浸瞎的眼。
“额……”张开嘴,却吐不出成型的音节。
“看你,怎么成了这副摸样?”关怀的声音却如同嘲笑一般在我耳边响起,他轻轻的扶起我,让我背靠在他胸膛上,右手上的雪茄被遗落在了地上,就像……我一样。
“如果,呵……”他撩开我的发,擦干血水,“如没有那个女人,估计……”他抬起头,有些艰涩,不在说下去,只是手越来越紧。
那是我母亲啊!伴我走过数个年头,我怎么能抛下她?
“你说,若你不是私生子,若我们不是一个姓,或者,没有……仇恨,没有……负担,没有债……该……”
该多好,是,该多好……
只感觉地上因雪茄而燃烧的一部分干草渐渐模糊,一如背后人的声音。
如果没有仇恨,没有债……
也许结局……
当我用枪对上他母亲的头,那么,也注定有一日,我因他而死。
就像她母亲拿毒酒带走赔了我二十二年的唯一依靠。
因果循环,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