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还真是疼的要命,活着和死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要死不活,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干嘛不给我打个麻醉。我闭着眼睛想,我没死那我的奖金应该还是会给我的,怎么着不给个几万块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上天对我不薄,他X的,如果身上不这么疼就更好啊,我都想了这半天事情了,怎么还这么疼,不说转移注意力就不疼了么,实践证明——谎话。
我试着睁开眼睛,喊个人给我麻醉一下阿。屋里的阳光刺的我眯着眼睛,好一会才适应,我打量着这间屋子,屋里有一股浓重的药味,正中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有,恩,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时一盏油灯,我不记得中国有这么一个古香古色的医院,那可能就是人家了,很诡异的感觉,我想朝后面看看,刚转头,疼的更厉害了,我低头看看我的伤口,胸口的位置包的根个粽子似的,我看看胸口,好像哪个地方有点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想不出来就不想。于是我老老实实的躺着打量着这张床,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床,床柱子上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花纹,顶棚上是半弧形向外凸,上面刻着一些什么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床两边粉色的丝制纱帐被撩起,看质量就不怎么样,再看看身上腰以下盖的是一张薄被,粗布的。我的视线又回到我的胸口,总觉得那里不对劲,这家人也真是,盖被倒是给人全盖上阿,好歹我也是个女生,虽然身材不是顶好,但是被人看到胸部还是会不好意思的,虽然我是受伤了。。。。。。。对了,胸部,就是这个地方不对劲,虽然被包着,但那个地方是平的,比太平公主还平,我把手向下伸,果然,多了一个我以前没有的零件,我无语了,我花了十分钟时间接受我变成一个男人的事实,随后我想我大概是穿越到古代了吧(闲书不是白看的),我的那个生活在古代的愿望是实现了,可是前提是我是女的阿,男的在古代超级累人的好不好。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现在我需要搞清楚我是属于架空还是回穿,这个问题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解决的需要找人探讨。
想曹Cao曹Cao就到,门忽然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女的,大约十七八岁,头上梳着电视上看到的丫环鬓,上身穿一耦合色轻薄纱,下着同色及裸粗布裙,腰间系一青绿色腰带,脚穿一双绣花小布鞋,踩着小碎步就朝床边过来,我眯着眼睛打量她,肤色有点粗,长的很清秀,眉毛有点粗,眼睛很亮。
到了床边看我睁着眼睛愣了一下,随即放下药碗,兴奋的说
“公子你醒了,我去叫大夫。”随后飞快的向外跑。
我早都醒了好不,容我问几个问题再去找大夫阿。我郁闷的想。
一会听见脚步声传来,进来一个老头,挽了一个老道头,一身黑色丝绸长衫,内衬同色宽长裤,腰扎黑色产红带,脚穿及腿黑色长靴,腰间挂了一块玉佩左闪右闪,闪的我眼睛直发亮,肯定值不少钱,左手拎了一个小木箱。近年后二话没说来到床边,一手搭在我的手腕上,一手摸着他的美长髯。
“恩,身体已经大好了,烧也退了,静养数日伤口结痂就无大碍了,你小心伺候着,我这就回去禀告爷”老头边说边往外走“我再开几幅药,一天三次,你煎给他吃。”
“是”小丫头行了一个万福,送那个老医生出去了。
“公子,喝药吧。”
我尝了一口,真苦,然后我就再也不张口了。小丫头急得团团转。
“公子你要是不吃药,病是不会好的。”
废话,我还不知道不会好,可是我宁愿后病死也不要先苦死。小丫头见我还是死也不松口,在地上又转了好几圈。
“那公子,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甜糕,你吃完药含块甜糕就不会那么苦了,好不好。”小丫头问我。
我点点头,一会小丫头就端进来一盘他所谓的甜糕,我朝他努努嘴,我得先尝尝味道怎么样,能不能盖过那股苦味,小丫头夹了一块给我,有我喜欢的nai油蛋糕的味道,我示意小丫头服我起来,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小丫头把夹好的甜糕迅速放到我嘴里。
“公子,没想到你还怕苦呢,呵呵。”
是人都有怕的东西,不过我以前没发现我怕苦。
“公子你怎么不说话。”
我本来话就不多,不过为了弄清楚现在的处境,也不得不开口,免得弄出什么差错,除非必要否则我可不想用失忆这种烂俗的借口。我清清嗓子,
“你叫什么。”我试用新身体的第一次处女航开始了,嗓子不算难听,有点中性。
“我以前叫阿花,公子喜欢叫我什么都行。”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真个性的名字啊。
“你怎么会来伺候我的。”
“公子,你可真勇敢,我听那个大夫说,你是味了给他家爷挡了致命一刀才受伤的,后来就昏迷不醒,之后,我就被买来伺候公子你了。”小丫头滔滔不绝的讲,眼里满是崇敬。
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还是个人物呢,真勇敢,他是真的烈士,算是便宜我了,否则我可没那勇气去挨刀啊。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