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御苏朝他点点头,往账外走去,还不忘回头对我说:“安分躺好,待过几日身子大好了,一样逃不过上战场。”
“实话告诉我罢,究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楚傲卿身世堂堂,还能怎么着你不成。”
“干嘛打我呀……”我摸着脸,美人啊你可知你功夫真的好得很,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直响啊……
“哎,疼……”引开话题为上策。
我指指下身,期待着他如那晚提到我踹蓝迦式时的反应,脸色微微泛红,然后起身走开,留我一片清净。
这就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么……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手还径自在伤疤上摩挲着。那手指触感细腻冰凉,我突然感到下腹一阵躁动,再一看——那里,竟然不争气地抬头了。
他放下手里的《六韬》,起身探了探我的额头,问道:“楚傲卿怎么你了?”
美人果然是调戏不得呀!这不,暴走了。
“你跟楚傲卿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盯着我,睿智似能看透人心。
这、这怎么可能?!
太劲爆了,阿牛瓜的秘密太劲爆了!
我尴尬得不敢看御苏,半天却没听到他的反应。终于豁了口气抬起头,视线和他相对。
“我帮你解决?”他说着手就凑上来,我吓得赶紧挥开:“不用不用,我自己解决就好!”说完用被子把身体裹起来。
阿牛瓜啊阿牛瓜,你是什么不好偏偏是个同性恋!
我开心地朝那人伸出手去。
莫、莫非……难、难道……阿牛瓜是——同性恋?!
“哼,”他甩开被我抓着的手,冷笑两声:“真的病得挺厉害,连眼睛都认不出人来了。”
这一问勾起了我非常不悦的回忆,尽管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可是每次想起他面带微笑的胁迫,拿着锯漫不经心地打量,那痛楚还是会条件反射般地袭上来。
啊!
御苏也眨眨眼。
御苏没再坚持,站在床边抱着手,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我只感到脸上热血上涌,开水烫过一般。他越笑,我的脸就越烫;我的脸越热,他就笑得愈发忍不住。
那个人是什么人?居然和御苏这般亲密,行礼也不规矩,肆无忌惮的样子,说话则是凑近御苏耳边。而见他举止言谈,都是一副颇有教养的模样,引人注目,为何住在御苏帐里半
“咳……谁让你没事穿一身红衣的……”配着这张脸,艳丽啊!妖孽。
果然在古代,嘴就是惹祸的啊!
“怎么办?”异口同声地问起来。
完了,御苏会不会以为我在心里对他有什么邪念,然后治我对皇室不敬之罪?
啊……
“咳……没,没怎么着我。就是突然看见他,吓着我了。”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御苏已经扯下了被子。我赶紧又拼命把被子往上拉,猛力一扯蒙住了头,浑身缩成球状,却又被他扯掉,一手抓住我的里衣。
“咦?”我听到他低声的疑问。接着,那如玉般温凉的手指触摸上那道伤疤。
我用被子把自己卷成粽子,热着脸听见那人对御苏低声言笑:“怎么回事,就像被你调戏了似的。”御苏咯咯笑了两声,两人就走出了营帐。
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我林小舟怎么会被一个男人摩挲得……
我眨眨眼。
他带着几分戏谑的笑,一手轻巧地扣住我的脉门,一阵酥麻袭来,我的胳膊立时罢工了。他冷笑着看我一眼,一手把我的亵裤扯了下去。两个月前楚傲卿留在下腹的伤口已经愈合,结了一道长疤。
“你……”他冷冷地斜瞟我一眼,那神情,活像被个流氓调戏了般,俊眉紧皱,带了两分似笑非笑的不屑:“如此,给我看看。”
怒,要我怎么说,当我看见两个月前差点用军用大锯废了我的阴毒美人,要是再没有反应,我神经岂不是粗成钢管。
我一个激灵,浑身绷紧,朝他瞪眼:“不要乱摸!”
没想到古代一个规矩的士兵居然是这种性向?
他果然没有再追问,皱着俊眉看着我:“军医说你身体不碍,哪里疼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掀开帐帘进了来,一身淡青云锦长衫,长发高高束起,一双吊梢眼灵动俊俏,走近前,朝御苏随随便便行了一揖,含笑打量我一眼,对御苏低声道:“殿下,出去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作战吧。”
“啪”一耳光落在我脸上,顿时把我打醒了。被我抓着手的人秀眉倒竖,俊脸满布冰霜,那可不正是御苏么。
不能,绝对不能承认有任何事,虽然确实没有什么事。御苏可曾经是想利用我的。再者,他现在的神色颇有不悦,得察言观色小心行事。
完了完了,侮辱加调戏皇室,死罪啊!
“下次再敢出言不逊……”他眼神一厉:“小心我治你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