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安玄冰从熟睡中醒来,用失去以往光彩绿眸子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圣华,轻开薄唇,讲起了,他从来没有说过的关于自己的故事。
“异界的门上一次打开,是在我7岁时,那时候我们家是方士家庭,因为我身上的灵力根本无法成为一名方士,爹放弃了把我培养成一名方士,去让我学习经商,那一年,我突然高烧不止,娘为了保住我,用自己的灵魂封住了门(那时我不知道),而爹,因为耗尽了灵力,不多日,就去世了……”
“是我害死了他们,因为我的特殊体质每10年必然会开一次异界的门,这是谁告诉我的,我已经不记得了,那时或我还不信,现在,不得不信了……”安玄冰笑了,笑得一脸凄凉,“我本来就是应该死的人啊……”
圣华静静地听完,怒气一下子扑上心头,想让安玄冰忘记这个念头,却不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他勾起安玄冰的下巴,把自己的唇用力的按下去,安玄冰一下子愣住了,他感觉了这个吻中不同于上次的怒气,他不懂圣华的怒气从何而来,圣华用眼角瞥见他不专心,就惩罚性加重这个吻……
一吻过后,圣华用指尖抚摸着玄冰被他吻肿的确又依旧让他动心的唇,说:“别这么说……”
却被突然来的咳嗽打断了话语,玄冰咳的力度之大竟咳出血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圣华尽管万分焦急,嘴里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缓缓叫着爱人的名字:“玄冰,玄冰……”
“昏迷越久与们的联系就越大,有人从异界过来了,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昏迷越久与们的联系就越大,有人从异界过来了,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安玄冰挣扎着要下床,险些摔下去。
“你要去哪?”一天没睡守着安玄冰的圣华心疼的将他扶正,横腰抱起,顺手抓了几件冬天的衣服将安玄冰包得像个婴儿。安玄冰看看圣华,还是同一副面孔,轻佻、吊儿郎当却已不复存在,疲惫心疼占去了圣华所有表情。
“圣华,你先出去睡会……”气若游丝。
“好,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