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体育馆门口就看到自己的好友章歌,章歌这个人,让夕月来评定的话,章歌就像是他的哥哥一样,因为他和章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章歌和他一样对自己的名字有极大的不满,每次别人一叫他的名字就好像叫什么黑社会老大一样,回头率绝不亚于夕月。
“章歌!”总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同道的好友,也是为了报仇,夕月每次见了章歌也都故意大声喊他的名字,虽然章歌戏弄他的次数几乎是没有,不过这也可以算成带那帮家伙受罪了。
章歌一脸黑线的回头看夕月,有些僵硬的扯开一个笑,“来了啊。”
夕月上前去拍了拍章歌的肩膀,全然没看到章歌脸上僵硬的笑一样,“嘿,让你久等了,进去吧。”
章歌无奈的叹口气,看着这个跟他的关系仿若弟弟的男孩,他总是发不起脾气,“恩。”
刚要进去的夕月却停下脚步,奇怪的回过头去看着身后,总觉得有什么人盯着他似的。
“怎么了吗?”章歌低下头,看着夕月怪异的举动,问。
“啊,没什么。”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体育馆对面马路的一天小巷子口,两个人影静静的站在那。
“把玉石给他了吗?”人影中较矮的那个问。
另一个人影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环住身边的人的腰。
“明远,你一向可都是很相信我的办事能力的啊。”
那个叫明远的人影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只有这次必须十分小心。”
男人把明远的下巴支起,“你这样注意另一个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明远把男人的手拍开,“别闹,久生。”
“你应该知道,这次不一样。”明远的视线再次移向体育馆那边,“我们只能在帮慕容一次了,这次他要是不把握好,那谁也帮不了他了。”
久生同样也把视线移向体育馆那边,“不过还要把那块玉石给夕月,还真是舍不得呢,那块玉石我们可找了50年呢。”语气满是惋惜。
明远的那双丹凤眼也有些低垂,“谁叫我们欠了慕容那么大的人情。”
“也是,当初若不是慕容和夕月,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久生脑中又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希望他们也能像我们这样。”明远把头埋入久生的怀中,感叹的说。
“恩,会的。”
正在换衣间的夕月猛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揉着鼻子,嘀咕着是谁在念叨着他。
章歌已经换好衣服了,看到夕月脖子上挂着的玉石,提醒着夕月。
“夕月,游泳的时候挂着别挂着这东西吧。看着吊坠还蛮值钱的,别等下游泳的时候把线给泡烂了,会断掉的。”
夕月听章歌这么一想也怕这玉坠会不见,伸手想把它解下来,但不管怎么拉扯,这红绳就是拆不开,夕月的脖子上都又一圈淡淡的红印了,这红绳却还好好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到最后,夕月还是放弃了。
“算了,不解了,看着红绳那么坚固,应该没事的。”
章歌见夕月也这么说,也随他去了。
来到游泳池,夕月一个跳跃,扑腾进池里,“章歌,来比赛吗?”
章歌连连摆手,夕月可是校游泳队的主力队员,他怎么可能敢跟他比啊?
夕月无趣的摇摇头,一个猛扎,潜进水里,摆动双脚,向前面更深的地方游去。
可这时,胸前突然发出一道红光,夕月惊诧的低下头去看着胸前的,旁边的水都顺着夕月身边,变成一个又一个漩涡,把夕月围在其中。
我。。。。。。。该不会会穿越吧?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红光越来越亮,渐渐的夕月被淹没在红光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