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黑暗中传来一阵轻柔的风声,祥和宁静的夜晚就这样悄然滑过。‘哗--哗--’的声音响起,一家书店关门了,走出来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黑亮的长发被微风轻轻吹起,一身黑色的紧身职业装衬出她白皙的皮肤和包裹着的火辣身躯,脚上的高跟鞋坚定有力的发出‘噹--噹--’的声音,像是要在这黑夜中击退一切魔物。渐渐的,她走远了。
我,夏澜雪,1985年6月16日出生,已经23岁了,是个双性恋,现在经营着一家中型书店,生意平平淡淡的。我喜欢看书,嫌买书太浪费钱,索性自己开了一家书店。刚关了店门准备回家。我家住在红帽子小区,有时我会奇怪的想:‘我莫非是那狼外婆?’把这个想法告诉朋友时她们笑得直不起腰来,说:“我们可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狼外婆’!”
想想也是,我不禁也笑出声来。
朋友说:“澜雪,你总是给人一种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的感觉,感觉离你好远。”我无语。
我曾喜欢过一个高贵的女人,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人,当我向她告白时,我激动着、害怕着,而她先是震惊,而后一脸好笑的对我说:“喜欢我?你耍我玩吗?澜雪,这个游戏可早已过时了。”
我急切的吼道:“不!我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说不出来了吧,说啊!”她的脸变的有些狰狞。
“甚至。。。甚至可以说我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但为什么好难过?
“你是同性恋?”
“不全是,我是双性恋。”
“恶心!还双性恋,你很博爱吗?”她满脸厌恶的看着我语气讽刺,“别以为你长的漂亮就认为我会喜欢上你,别做梦了!还有,请不要把你那变态的恶趣味施加在我身上!”
她走了。。。。。
我本以为我已做好了充分准备,但那狠毒的语言还是钻进了心里。刀,一把尖刀,像是要把我的心脏划出一道口子,好难过,她说我是变态,说我爱她是恶趣味。。。。。。好难过,我只是单纯的爱着她,好难过,此时却流不出一滴泪。
我的爱,仿佛死掉了。。。。。。
心里默想着:无所谓了,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正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后脑勺刺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逐渐清醒,可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服的床上。我完全醒了,可就是不愿睁开眼睛,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在作祟吧。这时候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吱--呀--’的开门声,一阵沉寂后,床边好像坐上了个人。一只温热的手在抚摸我的脸,好温暖,好舒服,忽然我感觉到了一阵鼻息,接着一双唇覆盖过来。或许是太过惊讶而忘了合齿,一条香软的舌头趁机越过我的唇瓣滑进口中,奇怪的是我并不排斥这个陌生人的吻,突然一股热流充斥着口腔,迫不得已我咽了下去。啊!好苦!我猛的睁开眼睛,一阵不适,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比的脸。
“你终于醒了!”妖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看吧,还是我亲自‘喂’的药管用!”
这两句话里饱含着思念、欣喜、爱怜和得意,让我不由自主的感动。
扭头向四周看去,好奢华的房间!门口挂着大红镶金线的软帘,靠西墙的最北边是放洗漱的地方,盆是金制的,架子像是红木架,还有一块皂角类的东西;西墙再往南来便是我现在躺着的镶玉雕花的大红木床,床是有顶的,两边挂着带金丝的幔头,床头近南面的空挡放一盆不知名的花,极漂亮;房间的正中放着一木质圆桌和凳子,似乎和木床是同一类木料,想必也是极好的家具;东墙那边有一长方几,上面摆放着一些女儿家用的物件,和几件价值不菲的装饰品,及其华贵;再往南面是衣柜;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而东墙的最南面是一扇雕花的Jing致门,不知通向哪里。总之,这一家一定不寻常。
有什么好像不对?啊---!为什么尽是些古代的家具?我思前想后,结果是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