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暗中跟踪,笨!”
“韩铣,昨天雷皇召我进宫询问韩战年的近况。我把情况都告诉了他,包括韩战年失忆的事情,雷皇就提出来要见韩战年。”左子凌说了说起因。
“福伯,请左丞相进来吧。”
韩战年感到自己头上一滴冷汗啊,左子凌算你说对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韩战年从灵魂里就是另外一个人。
“自己小心。”司空于兰虽然面上很平静,但他心里已经暗算好了,他要暗中保护韩战年。
“二哥。”韩战年握住韩铣攥成拳头的手,“既然雷皇要见我,我就去一趟吧。这样,既不会连累你,又不会给左子凌添麻烦。”
“二爷,三少爷,司空少爷!”福伯弯腰行礼。
“你放心。”左子凌拍胸脯保证。
“左子凌,你怎么了,一大早讨债啊?”韩战年在众人沉默的时候甩出一句。
“‘暗跟’是什么啊?”左子凌很好奇的。
左子凌头罩阴云地走了进来,他脸上沉重的表情让其余三个人都感到有重大的事发生了。
“韩铣,雷皇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单纯地想见见韩战年。”
“我们走吧。”左子凌又拿了一个大肉包。
“二哥?”韩战年不知所以地看着韩铣。
“人类是发展的,词语也是不断发展的,本人又是才华横溢的,这些词就是我发明的。”韩战年一扬头,很是自我崇拜,“左子凌,发现本人的内在涵养了吧!”
“如果是讨债就好了。韩战年,雷皇要见你。”左子凌坐到桌边毫不客气地拿了个馒头。
这时,将军府的福伯疾步走进“朵颐阁”。
“明白,不能这么粗鲁。”韩战年顿时矮下去。
“干嘛?!”韩战年拍掉左子凌的爪子。
“左子凌,人我交给你,照顾好他。”
“你哪来这些奇怪的词语的?”
“雷皇什么意思,是不相信子鸢失忆了吗,还是想趁人之危?”韩铣难得口气这么差。
什么要说有事呢,子鸢这么问明摆着想跟自己出去,他就这么回绝了,白白为司空和子鸢创造独处的机会,他在搞什么啊。
“那又怎么样,我不想我的弟弟受到伤害。”韩铣坚定地说。
韩战年眼瞅着韩铣还是犹豫不决,他便凑到韩铣耳边低语道:“二哥,你放一千万个心,我会随机应变的。等我从宫里回来后,我们一起到普渡寺去赏桂花,好不好?”
“福爷爷,不是说不用行礼了吗?”韩战年纠正道,他当初看到这么个60几岁的老大爷给自己行礼还真是吓了一跳,“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在韩同学的记忆力里根深蒂固,他立马特赦福伯不用鞠躬弯腰了。
“韩战年真的不能去见雷皇。”司空于兰也是反对。
“不可能,我不会让子鸢去见雷皇。”韩铣很坚决地回绝。
“福伯,怎么了?”韩铣问道。
“我也不想让现在的韩战年去面对雷皇啊,可是韩铣,你不能再违抗雷皇的旨意了,当初你执意把伤重的韩战年带回将军府就已经惹恼雷皇了。”
“三少爷,老朽给忘了。”福伯不好意思地笑笑。
“哦。”韩战年点点头。
司空于兰懊恼地叹了口气:“完全被他看穿了。”
“对了,于兰,放弃你的暗跟计划,你可是大病初愈就少折腾,而且我觉得左子凌会保护我的。”韩战年早就看穿司空于兰的想法了。
“子鸢!”韩铣仍旧不是很同意。
韩铣起身准备去店铺,他不是不担心韩战年,只是面对雷皇和韩战年双方的坚持,他只能退闪在一边,哪怕他的心已经跟着韩战年走掉了。
“司空,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左子凌真想拿个包子塞住司空于兰的嘴巴。
韩铣心跳加剧,他好想立刻紧紧搂住韩战年,但他竭力克制住了。韩铣微微点点头,说道:
“韩铣,韩战年都这么说了,你也答应吧。”左子凌在一边赶紧扇风,如果韩铣还是不放人,他就有大问题了,“我保证把韩战年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涵养倒是没看到,怎么就发现你越来越古灵精怪了呢,还伶牙俐齿的,韩战年,这场病可把你生的完全变了一个样!”左子凌说出自己的想法。
韩战年转向司空于兰:“于兰啊,你的听书只能留到下次了,我会记住的。”
“左子凌一大早来干嘛,找抽啊!”韩战年对左子凌还真不客气。
“左丞相上门拜访说有要事。”
“左子凌,你不是不知道雷皇对子鸢的企图,何况子鸢现在又失忆了,我不放心让他进宫。”
“子鸢?”
“哥,反正我也失忆了,他能拿我怎么样,还砍了我不成。”韩战年安慰式的笑容让韩铣不好拒绝。
左子凌走出“朵颐阁”就拉住大步前进的韩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