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年大喝一声:“田老板,住手!”
紫衣少女闻声转头看了韩战年一眼立即认出是那位出手相助的少年,可是她不明白少年为何在她的家中。
“韩将军,这……”田老板手举在半空不知该怎么办了。
紫衣少女听到田老板称呼少年为“韩将军”大为惊奇,难道少年是东都大名鼎鼎的少年将军?
韩铣拍拍韩战年的背暗示他少安毋躁,他会解决的。
“田老板,孩子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教育孩子的时候尽量不要打骂,更何况有外人在场传出去不好。”韩铣的话暗示田老板要教训人等他们走了也不迟。
田老板是个知趣的人,自然明白韩铣话中有话,立马十分抱歉地说:“让韩将军和韩老板见笑啦。”
田老板一个眼色,那几个彪形大汉就拖着紫衣少女离开了,紫衣少女百般挣扎还是无济于事。韩战年碍于韩铣在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被带走。
“田老板,我们走了。”韩铣觉得还是先把韩战年带走吧。
“慢走,慢走。”
田老板一直送到大门口才转身回田宅。韩战年嚷着屁股疼不要骑马,韩铣便牵着马同他并肩走着。
“二哥,刚刚那个紫衣女孩是谁啊?”
“就知道你要问,那个女孩是田老爷的小女儿田小迪。”
“什么,田老爷的女儿!?开什么玩笑!哪有老爹对亲生女儿这么凶的,我一个时辰前还在街上救过那个丫头呢,我还以为她是被坏人欺负呢,谁知……”韩战年那个大吃一惊啊。
“你救谁?”韩铣扯住韩战年的嘴角。
“哥,哥,松手,疼!”韩战年说话都不利索了。
韩铣使劲捏捏韩战年滑嫩的皮肤才放手。
“二哥你下手真重,我这么帅的脸都快变形了,要是以后找不到媳妇你养我啊。”韩战年捂着嘴角抱怨道。
“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记不住的,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少管闲事,你哪一次听进去了,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韩战年一脸不爽地磨牙齿,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
韩铣咧嘴笑道:“子鸢,不要学小孩子磨牙齿,幼稚!”
“幼稚就幼稚吧,无所谓!”韩战年别过脸去,但又很快转了回来,“对了,既然小迪是田老爷的女儿,那为什么田老爷像抓贼一样抓她?”
“因为田老爷要小迪嫁人,小迪不愿意呗。”
“啊,田老爷也真是的,小迪不愿意就算了嘛,干嘛非逼着女儿嫁给不喜欢的人,造孽啊!”
“小迪要嫁的是朝中尚大人的哥哥,尚大人的哥哥是真的喜欢小迪,但田老爷是看中尚家的权势和财富。”
“怎么能这样呢,他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
“这田老爷是个极端贪钱爱权之人,在他的生命里只有钱和权才是他的亲人。田老爷为小迪找的这门亲事本意就是要攀附权贵的。”
韩战年大叹一口气,搔搔脑门。
“那小迪不是很惨,要嫁给不喜欢的人,怪不得她要逃跑。”
“听说小迪早就心有所属了,她逃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件事整个都城都是知晓的。”
“那个尚大人的哥哥也应该知道小迪不喜欢他吧,那又何必要小迪嫁给他呢,强扭的瓜又不甜。”
“也许是喜欢地不能自拔吧,当你面对你喜欢的东西你也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也是啊,换作是我说不定我也一样。所以要怪就怪田老爷拿女儿的幸福当筹码,什么狗屁父亲啊!”
“这田老爷原本就不是都城的人,我曾听闻他在老家还做过件更缺德的事呢!”
“什么?”
“这田老爷在老家曾经看上一富贵人家的独生女,就硬要对方嫁给他。那女子已经有了心上人自然是没有同意。这田老爷就带了千两黄金上门提亲,那女子的父亲拗不过田老爷的执着,也抵挡不了黄金的诱惑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哪知女子是死活都不愿意,并且要和心上人私奔。田老爷知道女子的心上人是个穷教书的便买通杀手害死他。女子最后还是上了花轿,但她在花轿里用剪刀刺穿了心脏自尽了。”
“这么惨烈!”韩战年真是可怜那个女子。
“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女子虽然是死了,可是田老爷还是把他娶进来门。”
“你的意思是田老爷娶了那个女子的牌位进门。”韩战年打死也不相信。
韩铣点点头:“对啊,那个女子到死都没有摆脱田老爷。”
“这个没必要吧,人都已经死还计较什么啊,为何不放人自由呢,田老爷就不怕遭雷劈啊,这算哪门子不蒸馒头争口气啊!”
“所以啊,田家有位二夫人,但只是一个牌位在那里供着。”
“他也不瘆得慌!”韩战年一想到他刚才还坐在那个宅子里就心里毛毛的,“怪不得那宅子阴森森的。”
“有人说小迪是二夫人的转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