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王府很沉闷。
路人甲:“以前,王爷虽然冷了点,但好歹还有点温度,虽然不怎么笑,但待我们不错,偶尔还会回应我们,可是现在,我们看到王爷,只有自己被冻住的感觉,或是王爷直接无视我们;以前府里大家还会磕个瓜子,喝点茶水,谈论谈论府里的另一位主子今天种了什么花,开的怎么样,什么动物因此误闯了那个神秘主子的院落。后来,大家又会相互转告今天那个疯了的主子在哪里,又干了什么惹人发笑的光荣事迹。可是现在,我们只有一种王府被一块裹脚布缠住的感觉,哎!”
路人乙:“是啊,现在王爷经常在书房里和邵侍卫不知道在查什么,一呆就是一整天。哎!”
涟儿:“王爷能待在一个房间里不外出不稀奇,可是现在,我的小主子也整天待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忙什么,只让我在房外伺候,甚至有些事都自己做,连饭菜都是让我在房门口就递给他,让他自己端进去。哎!”
转眼,一个月在大家的自哀自伤中过去了。
余芯完成了毛衣的最后一扣,喜滋滋的抱着毛衣自我欣赏,然后往身上套。
余芯看了眼身上明显大好多的毛衣,欲哭无泪了。
余芯刚将毛衣脱下,就感觉到了身体的躁动,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个月来他试过无数的方法,想要阻止自己去非礼那个美人,可是总是失败。大姨妈好歹定期不定时,可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时间每天都是在子时。一开始余芯还会在子时前休息,但是一旦到子时,自己就主动醒了,还感觉有些闷闷的,喘不过气。后来就干脆织毛衣等另一个自己忙完了再睡,好在自己在忙完那事后会洗个澡,所以睡得还不错,早上在补个觉。
总的来说,自己过得还算是不错,只是苦了那位美人了。
咦,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为什么现在身体好疼,不对,是心疼一直蔓延到全身。余芯感觉得到那种疼痛,可是他及喊不出来也无法用表情宣泄。这种痛一直持续到清晨,余芯缓缓坐起,身体已经不疼了,只是浑身的汗水。
余芯感到一阵轻松,昨晚自己没有去那里,恐怕是这具身体的本身已经彻彻底底的死去了,至于那种疼痛,怕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已经知道自己将要离开,对自己一直深爱的人的不舍吧,不然自己就不会每天大半夜的去非礼人家了。
涟儿像之前那样将洗漱的水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小主子正水淋淋的站在房门口看着自己,吓了一跳。
涟儿小跑到余芯身边,“小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水啊,快回房里,我去给您准备热水,您别冻着了。”说完,便快速的跑开了。
余芯趁此美美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吃了一顿较为丰富的早餐,如果不算那万恶的药的话。
余芯拿出刚织好的毛衣,大概明白这件到底应该谁穿了。叹了口气,便起身向那个美人的房间走去。
翎硕对那个男人昨晚没有来找他,感觉很复杂。他本应该感觉很高兴,但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空虚,有一种自己被玩腻了,抛弃的感觉,想到这,他顿时感到一阵怒火从心里最深处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