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rou强食,这是亘古不变的法则,想要获取就得有所付出。”仰头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闫祈Yin鸷的冷眯起眼,周身的气息骤变得森寒起来。
感受到忽Yin森压抑的气氛,杨天明挑了眼窗前的人,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夹着香烟短促笑道:“的确,可是亲爱的Emperor,你不觉得这里像满足杀戮欲望的奴隶市场?”
不知是满足杀戮的奴隶市场,还是因为那一声亲爱的,闫祈周身的气息突然变了,他没有回答这个直白的问题,而是深睇了眼桀骜随性的青年:“你不像这里的任何人。”迎上对方疑惑的目光,接着道:“他们见到我都很畏惧。”
杨天明一愣,弹了弹烟灰,嗤笑一声:“那是因为他们不够强,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会不畏惧一切。”
那语调看似很随意的说着,可却给人一种张扬凌厉的味道,就如同一把没有鞘的刀,丝毫不掩其本身的锋锐。
此刻,闫祈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人产生兴趣,不止是身手的狠辣,不止是监控里看到的迷人皮肤,更多的是,像极了当年来到岛上的自己。
从最初的迷茫,肮脏,到最后的冷酷,不屑,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
内室,一张宽大的红木雕花架子床上,闫祈把杨天明锢在怀里,手掌在皮肤上贪恋的游离,两人的身上盖着一张薄被,房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外,寂静得没有任何声音,气氛出奇怪异又暧昧。
杨天明觉得男人有点奇怪,总是把自己包裹着,不露出一点皮肤,连手上也总是带着副手套,可在与他独处时,就特别喜欢摘了手套,像很迷恋般触摸他的皮肤,很怪异。
片刻,不知是耐不住诡异的气氛,还是那身上不停游移冰冷的手,杨天明眸光闪烁的动了下,撩起散在枕上的一缕白发,故作搭话转移注意力:“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的。”
皮肤的触感美妙得战栗,似浪chao般在体内翻涌,压抑了多年的怪癖,在面对这个青年时,总是会忍不住。闫祈游移的手一顿,没有避讳也没直接,只是隐晦的说了句:“药物产生的副作用。”
或许男性就是这样,不会顺着话问到底,杨天明没有问原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所以他摩挲着那缕发丝,勾勾唇:“很惊艳。”是的,很惊艳,第一次见到时,就被这一头白发所吸引,在他心脏上狠狠一击。
他的话似乎取悦了Yin郁的男人。
闫祈把锢在怀里的人紧了紧,对方的呼吸喷吐在颈处,刺激的灼热使狭长的眼眯起,忽然说道:“惦记你屁股的人好像挺多。”声音低哑而危险。
杨天明闻言并不意外,深知对方肯定看过监控,感受着身上冰冷的手与过电似的触感,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愈发紊乱,英俊的脸也性感起来,轻佻的扬了下眉毛,很直白的道:“这里雄性气息泛滥,违背理念的性很正常。”
垂目看着青年性感的脸庞,闫祈的眼神细微的闪了闪,眸色也跟着逐渐深了起来,喉结滚动了下:“把你的屁股守好了。”
似乎,再也抑制不了对皮肤的迷恋,也抵挡不住身为男性的本能,捏住对方的下颌猛然吻上去。
杨天明:“……”
上次吻这个人结果挨一巴掌,这次居然主动吻上来,原来他也是跟自己一样,喜欢掌握主动权。
唇很冰很狂烈,雪白的发丝倾落到脸上,这个冰冷Yin枭的男人,连吻都是那么生涩暴力。
不知何时,那人说――
我叫闫祈。
【那个男人说,他叫闫祈,而我想说,你可知我叫什么――杨天明】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