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烈!你那边有消息么?”雨宫一到客栈,还顾不得休息,焦急的问道。
旻烈低头,无奈的摇头。
“国儿!到底去了哪!?”雨宫坐在桌前,眉间紧锁,握紧拳头砸向桌面,与平时判若两人。
“还以为他出走来找我了,照现在的情况看应该不对,已经3天了,从东岳到这里就1天半路程,也不知是不是途中…”
“小王爷洪福齐天,一定平安无事的。”旻烈说的不过是场面上的安慰话,小王爷才14岁,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又从来没自己外出过,任谁都难以放心。
就在两人还在烦恼时,外面的小二突然敲门。
“客官,有位从都城来的人找您。”
“!?”雨宫立马起身走了出去。
“属下参见王爷。”来人见到雨宫立马下身行礼。
“快起来,是国儿的消息么!?”
“刚才永乐的老太师派人连夜送来一封书信。”
雨宫接过信,匆忙撕开,里面写道,“老夫几日前接到一封昕国小王爷的信,信上说将要来老朽府上拜访几日,从收信时老朽便一直等候小王爷的驾临,可已过去几日,仍不见来访,不知何故?请告知老朽,免得老朽担心。”
“这…国儿他也太胡闹了!”雨宫不免有些动怒,自己的这个表弟一向乖巧,可毕竟还是玩心大的年纪,但竟不告知他人,自己独自上路,真是太不懂事了!“旻烈快拿纸笔来,看来国儿是去永乐了,我得把国儿的事告知老太师,让他先在永乐确认一下国儿的安危,现在天色还不晚,马上收拾东西,出发去永乐!”
“是!”
你问昕雨宫到底什么来头?呵~~~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当今圣上乃是昕雨宫同父同母的哥哥,在圣上做太子时兄弟关系就非常亲密,后来太子做了圣上当然也愿赐给昕雨宫以大权,毫不介意弟弟与自己共享江山,可昕雨宫向来不爱朝政之事,看到自家哥哥稳稳坐上的皇位,自己告之不要实权,只求做一个逍遥王爷,圣上知道昕雨宫性情淡泊,也不多劝,赐“乐活王爷”名号给昕雨宫,再赐予良田,豪宅不计其数。从此昕雨宫便不再管宫廷朝政之事,每天乐得清闲,到处游山玩水,云游四海。故事到这里还没玩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当今圣上乃是昕雨宫同父同母的哥哥,在圣上做太子时兄弟关系就非常亲密,后来太子做了圣上当然也愿赐给昕雨宫以大权,毫不介意弟弟与自己共享江山,可昕雨宫向来不爱朝政之事,看到自家哥哥稳稳坐上的皇位,自己告之不要实权,只求做一个逍遥王爷,圣上知道昕雨宫性情淡泊,也不多劝,赐“乐活王爷”名号给昕雨宫,再赐予良田,豪宅不计其数。从此昕雨宫便不再管宫廷朝政之事,每天乐得清闲,到处游山玩水,云游四海。
故事到这里还没完呢!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一日昕雨宫云游到一个小镇,看到街头街尾都挂着白帐,人人穿着寿衣,一副凄惨景象。昕雨宫顿感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镇上的镇长昨夜不慎去世,而这位镇长可是深得人心,虽然才30出头,可对村民可谓是呕心沥血,大公无私,镇上人闻之他仙逝的消息都无不倍感悲痛,自发的在各家门前给他祭奠。昕雨宫一听是这么一位好人,不免也敬佩,到灵堂前祭拜起来,给死者上香之时,昕雨宫默默说了一句,“这么好的人,如此早逝,真是可惜了。”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吓一跳,在灵堂躺得好好的尸体,猛的就立起身子来,吓得还跪拜在灵堂的众人,都吓得脸色苍白。
事后证实镇长果真没事了,大家都觉得是这个外来人赐的福,把这个传言穿得沸沸扬扬的,从东镇传到西镇,西镇传到南镇,巧就巧在,这之后昕雨宫老是遇到些巧合的事,比如久逢干旱之地,他一去就下起了大雨,本不得子的一大户,在昕雨宫居住一月后居然有了喜脉,只道是无数巧合,让人家给传为了神宠爱之人,昕雨宫本也没当回事,只觉得这能让他们认为是个信仰,心里舒坦的话就随他们去也罢,可名声太大,到最后都争相邀请他,不过民间自然不知道他是王爷,给他去了个传闻道号,“乐游法师”,这倒是跟“乐活王爷”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