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说了啊?”
“不知是哪位公子请在下来品茶的啊。”
“是在下。”
“噢,我姓郑名默弦,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呢?”站出来的那位公子大概十六七岁,一张清秀的娃娃脸,听到我叫到他,虽然站出来了,但还是红了脸。
“我叫俞宝平。”
“宝平?不错不错是个好名字,看来家父家母对你很是疼爱啊。”
“恩呢,我是家中的老小,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所以家里都比较宠我。”宝平不好意的吐了吐舌头,看着眼前的这位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居然跳的那么快,扑通扑通怪吓人的。自己这么不自然,一定会被看出来的。丑大了。
“呵呵,看来在下真的是荣幸了。”看着他让我想到了永安,心中便燃起怜爱之情。
“在下古萧然。”
“林墨城。”
“我叫白寿缘。”其实寿缘最讨厌介绍自己的名字了,跟他们的名字一比自己的又奇怪又难听,不过也没见得宝平的名字有多好,蛮俗气的么。
介绍完毕大家都坐了下来,过了会进来了两位十五六岁的侍童一男一女,打扮的很招喜,像是菩萨旁边的童男童女,提着他们惯用的85公分的长嘴壶掺茶来了,滚烫的铜壶,出人意料地敦到头顶上,一个“童子拜佛”,细流从上泻下,接着,铜壶甩到背后,细长的壶嘴贴着后肩,连人带壶一齐前倾,细流越背而出,安全着杯。是为“负荆请罪”。侍童背过身去,下腰,后仰如钩,铜壶置于胸前,长嘴顺喉、颈、下颏出枪,几乎就要烫着突起的下巴,一股滚水细若游丝,越过面部,反身掺进茶碗。茶满,人一个鲤鱼打挺,桌面干净利索,并无拖泥带水。这一招叫“海底捞月”,一桌茶客,都鼓了掌。寿缘伸手触摸茶壶,看是不是装的冷水,莫了,还一脸震惊的呼了口气。看来他平时不怎么来这里啊。
“寿缘,让你平时多跟我们一起聚聚你不愿意,现在知道自己落伍了吧,连这品茗轩最出名的茶道都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平时谁会这样喝茶啊,麻烦死了,而且我不喜欢喝茶,苦死了,还是糖水好喝,白开水也不错。”寿缘才不喜欢喝茶呢,家里全是喜欢喝那种浓茶的,自己看着就想躲的远远的。
“你是不懂那各中乐趣,
寒夜客来茶当酒,
竹炉汤沸火初红。
寻常一样窗前月,
才有梅花便不同。”
(摘自杜茉的寒夜)
“看来林兄的确是位懂茶只人啊。”在现代的时候我也是对茶没兴趣的,相比于茶更亲睐手工制作的黑咖啡,而且是不加糖的那种,浓苦的味道可以让我的大脑时时都处于兴奋和清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