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喔!”
熟睡中的上官御听到一阵鸡叫,稀里糊涂地想:我一定是穿回现代了,否则,丞相府里怎么可能养鸡嘛。
猛地一睁眼,还是紫色的床帐,古风的楠木泛着光泽,哎,还是在这儿,皇权至上的古代,永远被那个人压了一头。他懒懒地神兽掀开紫色的帐子,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这什么呀,一条长长的红毯从门口铺到床边,一只浑身油光水滑的大公鸡正雄邹邹气昂昂地站在上面,油亮的红色羽毛闪着光泽,头顶的鸡冠高高耸立,处处体现它是只不一样的鸡。
上官御看到这只鸡就不爽,不仅扰他好梦(其实并不好),还他白高兴一场,一记佛山无影脚就过去了,那只鸡也真是蠢,竟闪也不闪开,就这么被踢中,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还滚来滚去,“咯咯咯”的鸡叫停也不停。
一时间,干净整洁的房间变成了鸡窝,满地鸡毛,上官御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鸡飞狗跳。这时,端着一盆水的墨尘一脸呆滞的站在门口。
“墨尘啊,这只死鸡那儿来的呀,你看看,把我房间搞成什么样了,快帮我赶出去。”上官御一脸嫌弃。
“啊,大人不是最喜欢帆大人了吗,天天抱着他呢。”墨尘蒙了。
“啥,我喜欢这只鸡,我疯了吧,还有什么,帆大人,这只鸡,哈哈哈,笑死我了。”上官御觉得他的世界观已经被颠覆了。
“主人欺负我,咯咯咯......”帆帆的哭声也是鸡叫,亮晶晶的眼睛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啥,这只鸡还会说话呢!”如果刚刚上官御的世界观被颠覆的话,现在就是世界观已经不存在了。
“这是凤凰和鸡的杂交产品,举世仅有的一只,是丞相刚刚上任时皇上送的礼物。”墨尘一脸无奈地解说。
“哦,说到底还是只鸡嘛,只是可怜了这红毯,一看就不便宜,可惜了。”上官御一脸rou疼,“你说,我养只鸡要干嘛,它能有啥用。”快速打起小算盘,要是没什么用,就杀了做宫保鸡丁,前世他做这个可是最拿手的。
“主人要起床,全靠我这一副好嗓子呢!主人,不是鸡是凤凰。”贱贱的声音响起,这只鸡一脸谄媚,可上官御只觉得亲切,MD,这只鸡太像他了。
上官御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抱一下它,想红毯都用上了应该不脏吧(实际帆帆都在地上滚过了),便抱起了帆帆,果然,它的毛很软,浑身还有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香味,活得不如鸡啊,“你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一直都是啊。”鸡一脸迎合,果然趋炎附势久了,活成了Jing。
“大人,上朝要迟到了,迟到可是要罚俸的。”才过了一天,墨尘就完全了解了上官御的弱点。
“啊,不早说,罚钱呐,快快快,我不能迟到。”上官御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在他眼前消失。
他看到端着脸盆的墨尘,顿时感到不习惯,“我自己来,你要记住,你不是下人,而是我的朋友。”二十一世纪平等的观念一直在他心底。
墨尘直觉一股暖流在心头流过,从未有过一个人称他为朋友,似乎他的生命里从来就只有指挥和服从,至此,一颗不一样的种子在心底里发芽。
一刻钟后,上官御便抱着帆帆坐在了马车上,这一次,墨尘也上来了,上官御想着小傲娇还真是有心计,知道帆帆也在车上,他就没办法招惹他了。
怀中的帆帆蹭了蹭他,心想这小家伙还真是可爱,问,“你说,这鸡什么来历啊,看起来来历就不小。”
“嗯,帆大人是皇上送的丞相上任礼物,拥有高贵的凤凰血统。”墨尘一本正经。上官御发现,一谈到那个死皇帝,这小傲娇不是一脸正经就是一脸仰慕,八成是个断袖,好死不死还喜欢上那个死皇帝,那家伙,心眼比针还细,谁遇上他就倒霉。没想到,日后,他不仅成为了那个倒霉的,还好死不死喜欢上了他。
“大人给他取名帆帆,喻扬帆起航,以警示自己,而且每天让帆帆叫你起来。”似乎墨尘讲起以前的丞相大人也是一脸仰慕,呸,自作多情。
“那昨天怎么不见它,死哪儿去了。”
“哦,大概和小母鸡约会去了吧。”说完发现不大对,满脸绯红。
这是,帆帆的小宇宙爆发了,“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那种下贱的鸡,是凤凰,主人那么说也就算了,你也那么说,谁和鸡去约会了呀,你才是吧,你天天约鸡,我明明是去御膳房偷吃的啦。”说完发现说漏了,捂脸。
墨尘听完不觉笑了,是他想歪了吗,约鸡,“哦,你干坏事去了吧,御膳房,就是皇宫喽,肯定有很多好吃的,也不叫我去,不够义气。”
帆帆知道讨好主子要紧,理了理炸了的毛,“主人,下次一定带你去,你知道吗,我听到一个大消息,不让墨尘听。”
“哦,好好好,我要听,我要听,不让墨尘听。”上官御伸长了耳朵,饶有兴趣的样子。
帆帆小心翼翼地贴近上官御的耳朵,生怕消息走漏,殊不知有内力的人稍用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