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之至的四季岛,又称迷幻岛,屹立在眼前的参天大树,几乎遮蔽了天日,烟雾弥漫在富丽堂皇又沉寂肃穆的房子的屋顶,细木装潢的长廊迂回曲折,给人一种朦胧又神秘的气氛。
两人上岛不到一炷香时间,躲藏在船里的人随后便被发现了,利果的人全范围到处搜索着他。
晓七换好衣衫,拨开帘子,来到九久面前,“你觉得他是什么来头?”
九久也换好了衣衫,拨开帘子,来到客厅坐下,“肯定是能吸引二哥兴趣的人。”
两人上岛后,均是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衫,晓七住在隔壁,洗完澡连门都不敲,直接闯进来,这个习惯他一直没改,九久也懒得管他。
晓七坐在凳子上思考片刻,“我也这么想,不然他怎么能上得了岛。”
九久起身走到一张柔软的木床旁,铺好被子准备入睡,“二哥要是玩弄他后在杀了他,可是你给的刀哦!”
晓七不明所以呆呆的望着他,“为什么?”
“是你将带他来的。”
晓七不想九久这么早就入睡,想想之后,飞扑到床上,趴在那里歪着头傻笑“你也有份,你不觉得二哥这捉迷藏玩的太久了么?”
九久见他赖着不肯起来,只好投降“去看看吧,人毕竟是我们带来的。”
当来到利果的禁区时,两人发现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九久阻止了齐文给他的最后一击,晓七蹲下身看到他脸色发紫,眉心发黑,全身血管凸起,嘴,耳,眼,鼻都在慢慢渗出血,九久让晓七跟着齐文去要解毒药,随后又让看门的大汉把他抱回房间。
九久从于落那里打听到他中毒的缘由,原来,他是瑶祭国有名的,子桑太医的儿子,来这里是求红医能够救他父亲一命。
那天晓七探查情况,被权贵带去客栈时,他在旁边看到了九久等人,后来偷听到他们要去四季岛,就偷偷潜入船内躲藏,他跟高政如何挂钩就无从得知了。晓七在见过利果之后,第二天就出了四季岛。
三日后,九久在湖中的凉亭等着子桑铭子,于落将他带来后,九久说明了他的来意,时间一点点过去,子桑铭子已等得不耐烦了,刚拿起放在桌上的佩剑,准备起身离开时,九久出声阻拦,“你去哪?”
子桑铭子拿着佩剑坐在那里凝视着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他不可能会来。”
九久悠闲的吃着桌上的糕点,丝毫未觉时间流逝的让人喘不过气“你觉得,你能救出你父亲吗?既然都等了一个时辰何不在多等会。”
子桑铭子的耐心完全磨灭了,他不能在等了“就算继续等,还是一样的结果,红医一定会等到太后病情危急时才出手,那时父亲早已被斩首。”
九久放下手中杯盏,轻笑,“但是,你还是抱了一丝希望,否则你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
“天下无人不知红医的性格,残暴,易怒,唯我独尊,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嗯,而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算撞南墙,也会把墙拆了继续走,绝无可能有转还余地,那你告诉我,既然你这么了解他,为何还留在这里?依你所说,他是暴君,绝不会救人,那为何,你没去跟你的手下会和,出对策,救你父亲。”
子桑铭子握了握手里的佩剑冷静了几秒,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悠闲的喝着小酒的人“因为你”
“哦?”
“那天齐文准备给我最后一剑,你却出手救了我,他居然听从你的指示放了我,还给我解毒,你闯禁地也没遭受惩罚,想必是那人下达的命令。”
“所以你认为,我是他的新宠?”子桑铭子站在那里静寂的没有回答。
“你在赌,赌我为你在他面前说几句好话,或许你父亲还有得救的机会。”子桑铭子不敢直视他,闪躲着他的眼神“我没说你是他的新宠。”
九久站起身,因为子桑铭子比他高半个头,所以走到他面前时,将身子放矮,抬头与他的眼睛对视,伸出食指放到他的唇瓣上,“你嘴上没说,可是你的眼神分明告诉我,就是因为新宠这个身份,才让你在我身上下了赌注是不是。”
子桑铭子想逃离开他的范围,不曾想,身体却出卖了他,原本打算推开他时,放在半空的左手却定在了那里。
九久瞅见他们等了一个时辰的人,乘船正赶往这里,转身离开了子桑铭子身前,站在凉亭等着即将上岸的人“你不会刚起床,然后洗漱完毕,整理仪表,用完餐,在拿出一柜子的衣服挑选,考虑穿哪件衣服再出门吧!”
“这么着急做什么,让我救人,若拿不出对等的价值,我是不会出手的”站在一旁的子桑铭子掏出一把金钥匙“这是开启凤凰山的钥匙,上个月刚培育出的毒草你应该有兴趣,这个世间,只有凤凰山,才能种出世间罕有的毒草”齐文接过钥匙,表示利果算是应予了,九久觉得这一切,利果早就预料到了,或者更可怕的是,也许一切都是他Cao控的。
瑶祭国国王出名的孝顺,太后无故中毒无人能解,子桑铭子也不是无意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