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赵琳这样卖关子,让叶腾玉的好奇心来了。
“这女越……就是苏如樾。如樾如樾,拆开来掐头去尾就是女越,你居然没发现。”
“什么?!”叶腾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媳妇儿。
“不过只有和如樾相熟的人才知道他是女越,你们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天哪这都是什么啊,叶浮生惦记了几年的一个美人,一个戏子,居然中午还和自己在一起吃饭了。
赵琳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相公,这件事要告诉浮生吗?”
“不不,我要让他自己发现。”然后叶腾玉又恢复了一贯的腹黑,这个叶腾玉啊,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戏弄一番。然后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到了叶浮生的旁边,赵琳用眼神示意叶腾玉,一会儿不要露馅了,他连忙点头。
帷幕拉开的时候,台下突然就安静了,女越要出场了呢,当然要四下安静了。看到女越这熟悉的眉眼,和浮生目不转睛的表情,赵琳可是一片欢喜啊。
叶浮生命不好啊,遇到了这么腹黑的哥哥和嫂嫂。不得不说的是,台上的女越和台下的苏如樾如果不联系起来还真不容易发现,毕竟这花旦不是一个男人能轻易唱的来的。而台下的苏如樾又很少表现出舞台上的风情万种,距离上一次看女越的戏也是隔了好久了,叶腾玉和叶浮生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这次叶腾玉没有专注听戏了,而是仔细地盯着女越的眉眼看,将她和苏如樾联系起来,还真有那么些想象。怪不得觉得苏如樾的眉毛细弯,眼睛勾魂,原来都是唱戏唱出来的。
女越不经意的看了台下一眼,竟看到了两个皇子和大皇妃,尤其是那个皇妃,和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恐怕若不是她和叶腾玉在一起了,估计自己的父亲就要让她成为苏家媳妇儿了吧。
叶浮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看到女越看向了自己这边,好像,还笑了一下。不过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笑是在对赵琳,前面说过,叶浮生是个从小就自恋的孩子。
这一笑,让叶浮生永生难忘。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给了戏楼老板一沓银票,说是给女越的。这老板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还从来没有哪个客人出手如此阔绰,女越真是好福气啊。
“女越,这是下面一位客人送来的。”在后台,戏楼老板递来一沓银票,看着周围的戏子都流口水了。
女越却一抬头,淡淡的说:“还给他,告诉他,女越从来不收客人给的东西。”
“可是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就更不该要了。”老板只得唯唯诺诺的离去了。
卸了妆,女越又恢复了苏如樾的面貌。
叶浮生此时正是咬牙切齿之际,“那个女越真是的,明明对着我笑了为何又不收我的银子?”叶腾玉和赵琳不吱声,赵琳深知苏如樾是不会收客人的钱的。
“哎喂,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叶浮生用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说。
“我的好弟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Jing神这么大啊?”这话一说,叶浮生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了!戏楼老板说这几天女越都会在平江戏楼唱戏,明早还有一出,我要赶紧回去睡觉了,哥哥嫂子再见!”叶浮生的声音随着他的远去越来越小,
“得,我看这下浮生是栽了。”叶腾玉耸耸肩,搂过老婆,“我们回去吧。”
这晚小皇子是带着笑意睡去的,把下人们都吓了个半死,怎么好端端的笑成这样?没人知道这都是因为女越。
“来人啊!!”小皇子一声巨吼将门口守卫的护卫喊了进来,“小皇子怎么了?这天才微亮啊。”
“快快快,快给本皇子更衣,我要出宫。”
“呃?”这话把侍卫吓到了,这嗜睡的小皇子是怎么了,莫非不是中邪了?不过皇子的话谁又敢违背呢?于是这侍卫一边帮小皇子更衣,一边找人去通报大皇子了。此事当然不敢冒昧的通报王上,只能汇报大皇子。
从叶浮生出生以来,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叶腾玉一手处理的,他有时都会觉得叶浮生更像是自己的儿子。
护卫看到叶腾玉听到消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很是奇怪啊,这两人今天都怎么了?“由他去吧,没关系的。”就连大皇妃都这么说了,能怎么办啊?听令就是了呗!
叶浮生来到平江戏楼的时候时间还早,还未开张,他便去一旁的粥铺要了粥,慢慢的喝着。这粥是平民百姓喝的,自然不如宫里的燕窝好,不过小皇子也不忌讳这些,依旧喝的很开心,因为他又可以见到女越了。
而此时,苏如樾和戏班子一干人等正从客栈往平江戏楼走,看到叶浮生坐在粥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戏楼门口看,不禁皱了皱眉。
“我从后门进。”苏如樾这留下这一句话,便绕到了后门。
“女越这是怎么了,突然走后门,真奇怪。”戏班子的人嘟囔着,却也无碍。看到有人来了,叶浮生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扔过去看,愣是没看到一个像女越的人,有些失落。不过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