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渊浑浑噩噩的回到住处后,一夜未眠。想到自己两年来的种种,也想到了自家院子里未被使用的半shi柴火。觉得浅京之行犯了一个大的决策性错误。
但是日子总要过的,男人也会有的,于是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又回到了玉树堂,他突然觉得玉树堂的名字尤其好听,临风玉树,卓尔不群。
四个教习师傅看见澜渊的回来,都很开心,就连红一,也微微笑了笑。黑四抱着双臂眯着眼睛说:“我就说那人不会放人的。”
“我回来了。不走了。”澜渊情绪很高涨的进了玉树堂,大声宣布。
玉树堂里只有两个仆人,而且是负责洗洗刷刷的,所以他的到来的确增了不少人气。
“是想走走不了吧。”,瘦三嘴了嚼了一支小树枝,瘪瘪的样子。澜渊尴尬的笑笑:“是啊是啊,以后就得麻烦各位师傅了。”
红一看了看澜渊,回头对胖二说:“把药材准备好。”
胖二是毒蝙蝠的弟子,当然对药材熟知,尤其是来到子衿楼后,更是勤于专研。全用在怎样使人的肌、肤更白更嫩更敏感上了。
当日黄昏时分,澜渊从跨进那蒸汽浓郁的大药缸起,直到半月后,一直都保持每天泡三个时辰。由最初的疼痛,瘙痒等不适,到后面的麻木,他一直都是比较听话,师傅们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权当自己是木偶。
除此之外,他也做了任何小倌都要做的的事,灌肠,扩肛。刚开始时当然羞得想死。但死又能解决什么问题了,指不定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到后来,澜渊已经可以脸不红心不跳把玉势放进自己的体内。
只是,天渐渐凉了,转眼两个月过去,竟然没有人来传他。仿佛把他遗忘在玉树堂了。这天,澜渊装作不经意的问:“咱们玉树堂,向来都是这么冷清么?”,这些日子走过来,他知道,玉树堂是专训练头牌小倌的地方,那些入不了眼的,欠缺天资的,就算进来了,过不了几天也会被那四人扔出去。门里门外,简直是两个世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是颐养天年的好地儿,安静清幽,那院子里的两棵不知名的大树长得结实张扬。
红一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轻飘飘的飘了一个眼神儿,抿了口茶闲闲的说:“看来你是想出去接客了。”
“不是。”,澜渊枯站着,略略低了身子苦笑着说:“我是想着,好日子快过到头了吧。”,最近他的练习大大的减少了,他脱离了海量的变、态训练。到有些不自在起来。无所事事时容易让人滋生恐慌,像待宰的羔羊般。
红一好看的眉头又蹙了起来,盯着茶杯许久才说:“该来的,躲不掉,谁叫你惹到达奚家的人呢。你现在的身体,应该比子衿楼的头牌倾墨公子更胜一筹。出去了,也可以凭它过至少三年的安宁日子。”
虽说后一句话像是安慰人的,但仔细斟酌就有些骇人了,他澜渊安稳的日子,就只有区区三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