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你这个混蛋!”老远,就听到纪无尘那怒吼的声音,让正在吃午饭的魏子珀差点噎住,这几天不是应该清净一下吗,怎么刚过一天就又来了,魏子珀无奈的放下碗筷,叹了口气。
这时的纪无尘早已经跑了进来,气鼓鼓的坐在一旁。
“又怎么了?流云不是都回来了嘛!”魏子珀揉了揉额头,说道。
“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我?”
“他一大早就走了,气死我了。真是天生的劳碌命!哼!”纪无尘端起一旁的茶杯,猛的喝了几口。
其实当纪无尘出现的时候,魏子珀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清楚流云的性子,事关重大,他定然不会休息。
“今天中秋,你可要回你的小濯去?”魏子珀喝着下人们端上来的燕窝汤,问道。
“回个屁,人都没了,要我孤家寡人一个怎么过?”
“呵呵。。。。。。”
“喂!你那随心居借给我怎么样?”
“不行!”魏子珀断然拒绝。
“哼!就知道你不肯。”
“我肖府那么多地方还没你待的?”魏子珀婉转语气,说道。
“切!还不如我的小濯呢!”
“那你还来做什么?”
“我。。。。。。我,我乐意。”
“呵呵。。。。。。”魏子珀笑了起来。
“喂,中秋节哎!你一个人在府里也闷,要不我们出去玩吧!”纪无尘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让魏子珀本来好心安慰一下的,可一听这个,心里直骂自己多事。
“走吧!反正我们俩都是一个人,做个伴啦!”说着,纪无尘故意多了几分女气,让魏子珀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
“街上那么多人,有什么意思。”魏子珀争取不去。可纪无尘抓住他不放,说道,“今天中秋,晚上我们到卧龙阁去赏月怎么样?”
“不怎么样!”魏子珀心里叫苦,这卧龙阁是大魏有名的高楼,又在湖边,早在一个月前,四楼的包间便被人定完了,三楼虽然位子不是最好,可也是满员,这么多人,若他现身那里,岂不是自讨苦楚。
“去吧,去吧!你可知道四楼的一个包间都已经开价五百两黄金了,你那五楼留着岂不是浪费!”纪无尘笑意盎然,魏子珀心里大骂,要不是纪无尘借人给他用,自己也不用把那几间上好的位子让给他,让自己少赚了几百两黄金。
“你出一万两黄金我就让给你!”魏子珀诡异的笑了一下,说道。
“你!好,你狠,大不了我让你那个死老头子出钱,区区一万两上你的卧龙阁顶层,想必他定然会答应,呵呵。。。。。。”
“你敢!”
“为什么不敢?”纪无尘眉毛一挑,嘴角含笑着看着魏子珀,只见魏子珀眼神凌厉,可纪无尘就当真当作看不到,可心里却直打鼓,得罪了这个小爷爷,自己肯定不会好过。
僵持良久,还是魏子珀最先无奈的开口说道,“流云真可怜!”
“肖!白!”
“呵呵。。。。。。”魏子珀得意的一笑,纪无尘气的脸颊微红,就差上来掐住魏子珀的脖子了。其实魏子珀也并非当真生气,只是逗弄纪无尘觉得有趣,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习惯。
“唉!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委屈一下吧!”说着,魏子珀招了招手,说道,“去卧龙阁!”话一出,纪无尘瞬间愣住,随即双眼一眯,嘴角上扬,笑得十分妖艳。。。。。。
出宫的顾莘宇拖着有些疲惫的双腿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轿子走去,不远处的天边已经挂了些零散的星星,未暗的天空灰蒙蒙的,让人心情沉重。
回想起皇上临走时说的话,顾莘宇浑身都不舒服,既然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陷害的,为什么还要那么做?既然知道我是他的孩子,那又为何这样对我?事到如今,还要解释有什么用?
顾莘宇心里有些发闷,忽然间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噩梦的开始。
“肖白。。。。。。”抓住胸口的顾莘宇不自觉的喊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好像这个名字就像解药一般,让自己会舒服很多。
“莘宇!”不远处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心疼的声音,让顾莘宇一愣,随即将放在胸口处的手放了下来,笑着转过身去。
“段将军还没回?”
“莘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段淳于下午的时候便提前出了宫,在顾莘宇轿子旁等着。
“为何?呵呵。。。。。。”顾莘宇自嘲的笑了起来。
“莘宇,别这样!看着我难受。”
“难受?你还懂什么叫做难受?”顾莘宇似乎听到这个有些为怒。
“莘宇,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等一切都结束的是才来解释,这有用吗?
“莘宇!”
“段淳于,今日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顾莘宇了,希望你能明白。”说完,顾莘宇不想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