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厅堂,过于惊讶的环视四周,怪不得这个卧龙阁是大魏国数一数二的地方,果然与众不同,一想起是肖白的产业,顾莘宇从心里感到感叹。
“顾大人看这卧龙阁怎么样?”一直跟在顾莘宇身旁的李纯脸上挂着一丝炫耀,这让顾莘宇内心不喜欢眼前这个人。
“典雅古朴,霸气十足!”
“呵呵。。。。。。真是如老师所说,顾大人还真用了这几个字来形容。”李纯大笑,顾莘宇一听,心头一震,看来这个王允倒还真是个有名堂的人。
“家师自从看了顾大人的卷子,那真是叫个赞不绝口,弄得我们这些做学生的一个个真是羞愧难当啊,呵呵。。。。。。”
“哪里,哪里,李大人抬爱了。”
“啊,到了,家师就在这间屋子。”说着,李纯扣了扣门,便推门进去了,顾莘宇脸色有些苍白,但在烛光的映衬下,倒显得格外柔和,配上那淡淡的笑容,真不愧是当年那个艳冠十里长街的顾小生,只可惜现在少了些不羁,多了些沉稳,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顾大人请。”李纯上前做了个手势,顾莘宇笑了笑,从容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迎面便走来一位文质彬彬的男子,月牙色的锦袍配上那忠厚的面相,到让人感觉十分亲切。
“这位便是顾大人吧!”来人笑着问。顾莘宇回笑点头,说道,“正视再下。”
“好一位俊美的状元郎啊!呵呵。。。。。。”说着,双拳一抱,底气十足的说,“再下武承院展飞,早听家师夸耀,真是名不虚传。”
“过奖!”顾莘宇淡然回答。
“展大人你就别站堵在门口了,师傅在里面等呢。”一旁的李纯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眼神,紧接着又恢复了笑容。
“哎呀,看我,快快,家师在里面呢。”说着,展飞顺手就牵起了顾莘宇的手,朝里走去,顾莘宇浑身一抖,不着痕迹的甩开了展飞的手。
一旁的李纯看的清楚,只是含笑不语。
“晚辈顾莘宇拜见王太傅。”顾莘宇规矩的行了个礼,只听见正位上一个醇厚的声音响起。
“不必多礼,快来入座吧!”顾莘宇这才抬起头,只见一位头发花白,可神采奕奕的五旬老人正含笑的看着他,目光中少了些懵懂,多了些慈爱,这让顾莘宇对此人十分有好感。
“顾大人可还记得我?”桌子一旁,一身青衣打扮的中年人含笑着看着顾莘宇,顾莘宇一看,也笑了。
“程大人。”
“呵呵。。。。。。”那人笑的更开心了。
“师傅,我就说人家记得我吧,您老还不信。”
“你啊!就知道耍宝,人家记得你也是因为你是他们的监考罢了。”王允开玩笑的说,一旁的顾莘宇等人已经入座了。
“师傅,你真偏心!”程辉装作生气的样子,逗的一旁人大笑连连,顾莘宇环视四周,除了已经做过介绍的以为,还有其他几位面生的人,待一一做的介绍之后,才知道都是朝堂上一些有名望的人,有些甚至是两大丞相的幕僚,但这一切却都是王允手下的学生,这何等不让顾莘宇吃惊。
他本以为朝廷上左右丞相把持朝政,谁想到太学院的太子傅竟有如此实力,真是让人感叹。
“顾大人莫要疑虑,这些人都是从太学院出来的人,是家师一手提拔,那个展飞现在是李丞相的义子,一手功夫可是了不得啊!”李纯半开玩笑的说,一旁的展飞不悦的说,“你怎么老拿这个说事,都说了是我爹的意思,你到现在还记恨呢。”
顾莘宇听这话定然是有内文,可他并没有多问,只是笑着举起酒杯,对着王允笑着喝了下去。
“谁记恨你了,你还真多心。”李纯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好了,好了,每次有你们俩就能听见吵架声,真是服了,从小你们俩就不对眼,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没变。”对面的一位年长着说,两人互视一眼,也就没说什么了。
顾莘宇在这酒桌中显得十分安静,除了必要的应答之外,其余的时候都是在听,在揣摩,这个大魏朝堂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杯影交加,淡淡的光晕倒影在湖面上,交错相融,真是美不胜收。
“饿死我了。。。。。。”纪无尘嘴角嚼着,手里拿着,还嘟囔着自己饿,一旁伺候的侍女一个个笑容满面,这两个主子真是可爱极了,一个像冰,时而融化成水,一个像火,时而灼热难耐。
“喂,肖白,你怎么不吃?”纪无尘看着站在栏杆边上的魏子珀问道。
“不饿。”
“恩?你还真能饿肚子。。。。。。”纪无尘小声嘟囔着,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嘴,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然后站起身,手里还不忘拿酒杯。
“怎么?你是在目月思人?”纪无尘喝了一口,开玩笑的说,“是那老头子还是。。。。。。”
“纪无尘!”魏子珀一听见这个噪音就没有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