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人跑哪里去了,让我好找。”魏子珀从随心居回来,一头便撞见纪无尘有些焦急的脸旁。
“酒醒了?”魏子珀开玩笑的从他身边走过。
“去你的。”纪无尘脸一红,也随他一起进了屋子。
“风扬来过了。”到了书房,魏子珀坐了下来,下人们早已备好了茶水。
“恩?原来你在随心居啊,真是。。。。。。”纪无尘看似有些懊悔,弄的魏子珀大笑了起来。
“关心则乱!”
“我呸!关心你还不如关心只狗呢!”纪无尘大骂,魏子珀心里不悦,随即瞪了他一眼。
“哎呀,看我,光顾说你了,正事忘了。”说着,纪无尘挥手示意四周的人离开,魏子珀一见,眼神也认真了起来。
“怎么了?”
“边疆传来消息,南齐二十万大军压境。”纪无尘脸色凝重的说。魏子珀听了似乎并没有太大惊讶。
“你知道?”纪无尘看着这样的魏子珀,问道。
“刚刚风扬来过,说敦龙不安静。”
“。。。。。。”
“一南一北若是结盟,我们大魏可有的忙了。”说着,魏子珀居然笑了。
“你既然知道还笑的出来?”
“为何不笑,若他们真是结盟的话那就是愚不可及,遇到这样对手我们害怕什么?”
“怎么说?”纪无尘不解。
“一南一北看似两面夹击定然吃亏,仔细一推算便知不可能,即使有也是不会结盟,大不了就是为了自己的一些利益罢了。”
“。。。。。。”
“大魏国自从收复了四周的小国之后,疆土扩大了两倍有余,南北之间夹着我们大魏,若真是行动也是举步为难。”
“别忘了还有百璞呢,虽然不大,但地阔富裕,并且是三边邻国,它一直没有被其他几国收复,不就是因为它有牵制几国的作用吗?”
“百璞不会自掘坟墓的。”
“此话怎讲?”
“你好好想想,无论是其余三国哪个被最先吃掉,都对百璞不利,最终会被吞掉,还不如保持现状,任谁也不好出手,还可以维持百璞基业。”
“恩。。。。。。也对。”纪无尘点了点头,同意的说。
“至于敦龙为何与南齐同时有动静,一是可能就是巧合,二是。。。。。。其中一方定然想挑拨两方对战,从中坐收渔人之利。”
“你的意思是敦龙。。。。。。”纪无尘看了魏子珀一眼,只见他含笑点了点头。
“哼!该死的。”纪无尘大骂一声。
“叫你的人准备好,若是有什么不对劲,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知道。”纪无尘眼神放光,发出嗜血的光芒,一旁的魏子珀心里也在不停的盘算着,这个消息魏子萧那里定然知道了,他会怎么做呢?魏子珀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一切都是未知。。。。。。
漆黑的夜里,凝霜一人坐在楼旁,看着挂在远方的圆月,今日是中秋,家人团聚之日,自己却远在异国,这份淡淡的思乡之情怎么可能没有呢?
“主子,夜深了,该休息了。”不知何时,身旁多了一位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白皙的脸颊,清澈的双眸,看上去十分的清秀可人。
“艳儿,你来这日月居多久了?”凝霜并没有收回目光,淡淡的问。
“主子,再过两个月就满九年了。”
“九年。。。。。。呵呵。。。。。。原来我在这里已经九年了。。。。。。”听着凝霜的话,一旁的艳儿有心想要安慰,但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记得当年的自己若不是被眼前的人救了的话,想必已经尸沉湖底了。
“主子。。。。。。”
“回去吧。”说着,凝霜起身,薄纱轻舞,伴随着阵阵幽风格外的美丽,一张成熟而美丽的脸上挂着丝丝忧伤,让人看了不禁心疼。
“泪shi罗衣脂粉满,四叠阳关,唱到千千遍。
人道山长山又断,萧萧微雨闻孤馆。
惜别伤离方寸乱,忘了临行,酒盏深和浅。
好把音书凭过雁,东莱不似蓬莱远。。。。。。”
歌声渐渐,透着淡淡的思念之情,围绕徘徊在这日月楼间,久久不能散去。。。。。。
威严的朝堂之上,魏子萧正坐龙椅,黑色金纹的袍子映衬着那张桀骜不驯的眸子,显得更加深沉可怕。
“荣丞相,你可有看法?”魏子萧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让下面的荣程脑子飞速旋转。
“回禀陛下,依老臣看,南齐此次进犯,想必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毕竟它南齐自身都不太平,冒然领兵出征,太冒险了。”
“虚张声势?为何?”魏子萧问。
“老臣听闻带兵的乃是当朝大皇子齐豫,想必是为了争夺军权故意来犯。”
“哼!肤浅!”荣程刚说完,一旁的李劲锋冷笑一声,座位上的魏子萧看了他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