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祖宗’蚩尤???
妈妈走的很安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以及不舍永远的离开了萧遥。
不过,萧遥相信,妈妈肯定会在天上看着他健康成长的。
妈妈的后事是那个男人给办理的,男人办事速度很有效率,只不过一个电话,不足半个小时,所有的一切以办妥当。
也就是这一件事,令萧遥印象深刻,他深深的记住了那些人对待那个男人献媚恭敬的态度,同时也深深受到刺激,只有四个字,犹如烙印般深深刻画在了萧遥小小的内心深处——金钱、权势……
小心翼翼的抱着装有妈妈骨灰的瓷罐,萧遥木然的坐在飞机头等舱中,看着窗外快速在眼前飞逝倒退的云彩。
机舱中只有他与那个是他爸爸的男人。两人自从妈妈去世后还未曾与对方说过一句话。
男人是漠然,而他则是从来未与爸爸相处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同时更不知道他在那个是他爸爸的男人心目中是什么地位。
不过男人对于他的态度来看,恐怕是可有可无吧?
漠然的再心底自嘲般的讽刺一句。
除了妈妈他谁也不在乎,而也因为妈妈这个与他最为亲密的人的去世,谁也不会在乎他。
妈妈走的时候,他未曾流泪,只因妈妈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并且,他由衷的相信,那么爱他如命的妈妈肯定会在天上看着他,肯定会希望他过的幸福快乐,也肯定不会希望看见他懦弱的哭泣的糗样。
所以,尽管心里痛苦的恨不得自虐身体,以抵御心底的伤痛,但……他不能。他答应过妈妈,无论如何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定要幸福快乐,而他也不希望妈妈失望。
‘哈哈哈哈……’
就在萧遥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时,一阵仿佛回音般的声音虚无缥缈的猖狂的笑声浮荡在耳旁。
疑虑的偏了偏脑袋,眼睛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当看到只有男人一人坐在旁边,且安静的看报纸的时候,方才觉得可能是因为妈妈去世的刺激,导致他出现了幻听的现象,于是收回目光,继续投向窗外。
而就在他刚刚又沉浸在回忆中时,陌生且又让他觉得很有亲和感的声音再次造访他的耳朵,不,确切来说是他的脑海中。
‘果然是块朽木,心里承受能力绝佳,不愧是有我血脉的后代,不错不错……哈哈哈哈……’
而那阵粗犷猖狂且嚣张的狂笑声更是让本来以为出现了幻觉的萧遥确定了事实。
不着痕迹的再次扫了眼四周,发现仍旧是原样后,萧遥却并不惊慌,只是淡淡的疑惑,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冷静的沉下心绪,心里暗道:是你吧?那个帮助我教训野狼的人。
从那时起他就开始疑惑,感觉,可能是自己的身体被上了什么鬼怪也说不定,之所以不害怕那时因为,既然那个不知是妖是鬼的家伙没有害了他却反而帮助他,那么肯定是对他没有恶意的,否则即使他反抗,拥有那样力量的‘东西’,以他一个平平凡凡,在简单不过的一个普通人反抗也是没有用处的不是么?
‘哈哈……不错不错,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做到冷静如斯,很不错,不愧是我蚩尤的后代,哈哈哈……’随着再一次猖狂的大笑声响起,
萧遥颇为无奈,只能暗自摇头叹息。不过根据那家伙的三言两语,貌似内家伙还是他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不知多少次循环?
不过也不对劲儿啊!蚩尤?蚩和萧这两个字是八竿子也达不到一起的两个不同的姓氏啊!他又怎么可能是他的老祖宗?不过他说他是他的直系血脉,那又怎么会……
就在萧遥脑筋打结,极其纠结的想理清这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时,那个极有可能是他祖宗的家伙终于停止了疯狂的大笑。
‘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帮助你教训那帮小兔崽子的人,错了,是魔,敢欺负我蚩尤的后人,是不可原谅的,不过目前的我还不能在外界太长时间,否则那帮老贼就会发现的,目前我的实力只有顶峰时期的亿万分之十,如果被他们知道我破开半个封印的话,不只是我有危险,你也将会因我所牵连,被那帮卑鄙的贼人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我也将会从新再次被封印起来,如若在想解开封印,将会难上加难。所以小子,你一定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等等……’头晕呼呼的听着这个自称是他祖宗的人的话,不禁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