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围杀就以这样的结果落下了帷幕,只余下了一地尸体和满目伤员。
危机解除,伤势较轻的石简和沈谦瑜都有些脱力的摊倒在草堆上,几名女生倒是好一点也顾及形象一点,只是靠着树微微喘息着。
宠儿小跑到秦子研身边,绕着她转了一圈,没看出她有什么问题,就没心没肺地跑到圣那里要抱抱去了,它可是觉得它今天也算是立大功了啊,而且它还比那个臭小子多杀了两个穿棕的人呢!这些它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看着和宠儿互动的圣,秦子研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到了实处,可是这边还有两个重伤患者,她不得不去照料,故也仅是渴望的看了圣身边的宠儿和子御一眼。
那哀怨的小眼神,让人看了还以为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可惜那边的一人一虎的注意力都没有落在她身上,就是看到了,这些不解风情的恐怕也不会当做一回事。
等她们稍稍的缓过来了点,秦子研和沈蓉儿就分别跑到昏迷着的成德清和自己哥哥身边,秦玉瑶则是不管不顾地一直靠着树休息。躲在众人身后的她,不要说受伤了,就连魔法都没有使用过,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圣他们这边,双手握实,把手帕捏出一道道深痕,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隐晦不堪。
确定成德清只是力量透支并不会有什么大碍后,秦子研又跑到了石简那儿,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臂,即使是子研再不舍也还是拿出了圣给她的那瓶伤药。
望着手上ru白色,没有多少重量的瓷瓶,秦子研的手不自主的紧了紧。话说,她好舍不得的哦!她自己也只用了一点点啦,希望他们用完还能剩点给我,这我就满足了,就算全用没了也得把瓶子收藏起来,嗯,就这样决定了。
示意石简松开紧按着的左手,秦子研小心翼翼的揭开连着血rou的褐色布条,即使她的动作已经尽量轻缓小心,也还是拉起了一层血色的嫩rou,表皮连着布块被撕下,淡黄色的ye体很快附满了那道血rou模糊的伤口并侵入到血rou之中。
很快伤口就开始好转,虽说那狰狞的伤口并没有痊愈到没有痕迹,但也已经止血了,血ye凝固后在口子上面附了一条血红色的痂。
整个过程,石简都没有开过口,闷哼都没有出现过一声,呆呆的脸上就连表情都没有变过,要不是额上的冷汗,秦子研都要以为他是不是痛晕过去了。
紧闭着眼睑,其实又有谁知道石简的心中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了。从小的训练让他不至于因为那么点伤就痛得叫出声来,但是他却差点因为这伤药舒服得想要呻/yin出来。
药刚涂到伤口上就宛如一股暖流进入经脉之中,原本止不住血的伤口,也渐渐的开始愈合,感觉从身到心底都被滋润了一番。
随手给予的东西都如此不凡,那么•••,石简陷入了沉思之中。
处理好石简的伤口,沈蓉儿也扶着沈谦瑜走了过来。看了看瓷瓶中仅剩的ye体,又看了看沈谦瑜背后的刀伤,秦子研叹了一口气,把瓶子递给了沈蓉儿。
这样的小型伤口几乎是刚敷上药就立即见效了,最后沈谦瑜的背上只留下了些许深深浅浅未落壳的疤。
“你们怎么会被人堵在这里”看着众人处理好各伤员,子御便开始询问今日发生的事,开始时没有来得及细想,但是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透着不合理之处!
“殿下,这•••”
“太子哥哥,都怪那些人啦!我们本来是要返回星辉城的,但这些人突然拦了我们,还追着我们跑了好多天,要不是太子哥哥,我们可能都没命了。”不等沈蓉儿说完,秦玉瑶便先声夺人,还用手绢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想着扑过来找安慰,但是被宠儿亮出的那冷森森的尖锐爪牙给吓住了。
宠儿在地上懊恼的刨着土。刚刚去求抱抱,又被那人给挡了,现在正烦着呢,这女人还敢过来拿那香到腻的气味来熏它,纯粹是找死嘛!
别以为它不记得了,就是这个女人和哥哥抢房子的,还敢拿那种恶心的目光看哥哥,妥妥的出气筒啊。
“太子哥哥,你看它•••”秦玉瑶欲言又止,翘起一只手指指着“凶神恶煞”的宠儿,双眼水汪汪的望向子御。
一副弱柳扶风,梨花带雨的模样,配着那艳若桃李的美貌,大多数的男子都会激起一股想要呵护的欲/望。
但是在场的男子都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特别是她的目标——夜星子御,他的注意力完全就不在她这里,就连余光都懒得施舍一下,所以她这样真是一点作用都没达到啊。
“啊•••”一阵带着惊恐的痛呼声,打断了这边的对话,众人这才想起了那个还在坑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