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韩月刚走,韩雪就吩咐翠红让内务妈妈赶紧跟着韩月,别出了什么岔子。
且说韩月出了逢春楼,见这人海茫茫,纵使自己有十八般武艺,要找到木云也是无用武之地啊!于是他叫赵四去打听“云儿姑娘”的下落,毕竟这“云儿姑娘”在整个京城是无人不知的。
没过多久,赵四急赶急的跑了回来,“王爷打听到了!”不等赵四顺口气,韩月急赶急的追问怎么回事。“听岳大人家公子说,昨日他们受邀参加苏夕公子举办的雅集,在雅集上还有看到云儿姑娘表演。”
“那就好,在苏夕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韩月小声自言自语道,可是眉头却有种怎么也抹不平的失落。
“可是,”
“可是什么?”韩月,一听到这个可是,又回到紧张状态。
“可是,雅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苏家就派人来把苏夕公子直接绑了回去。”
“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大家就散了。”
“云儿姑娘呢?”韩月很是焦急的盯着赵四。
“他们也都不知道。”赵四无奈的摇头。
“那雅集在哪里举办的?”韩月心里面仍旧微微感到不妙,万一木云掉到苏尧手里,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苏家的京郊别院。”说完,王爷便叫赵四备马,二人快马加鞭赶往京郊别院。
。。。。。。
正在韩月二人赶往京郊别院的同时,由于彩月觉得事情肯定不是木云说得那么简单。但是,木云的回答却让本来已经是醋意十足的彩月更加生气,于是拼了命的摇着铃铛。木云只得两手捂着肚子,嘴里面使劲的咬着自己的衣衫,嘴角渗出的血,一点点染红淡色的衣衫,头发蓬乱在破败的身向前不住的翻滚。
眼前的佛祖啊!你开开眼吧!若是您真的大慈大悲,若是老天真的有眼的话!求您保佑我木云大难不死,我一定要让这些害我的和还我家人的人,统统得到因果报应。尽管腹内噬痛难忍,可是木云却在心里狠狠的记住这些都是成王败寇的悲惨惩罚,技不如人该有的遭遇。自己一定要变得强大,变得足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珍视的人。这再痛不过都是rou体的折磨,哪里敌得过内心全家人血债的伤痛。想着想着,木云就痛晕过去了。彩月见状,稍稍停住手,揉了揉发酸的手,准备出去找些水来把他泼醒,继续拷问。这还是拷问什么事件的原因吗?这不过是一个女人,嫉妒的复仇而已。
而另一头,韩月二人在问询了苏府别院的人之后,得知一大早云儿姑娘已经消失。本来已经悬在半空的心,现在更是加了一大块石头而且被悬得更高了。韩月,没做任何停留赶紧在别院附近搜寻着。
边走韩月一边思考,应该是彩月劫走了木云。可是为什么呢?他没有过多纠结于此,因为他没有考虑过木云是女的,但是彩月却一直觉得他就是女的啊!至于后来在破庙发现木云是男的时,她才笃定事情定有蹊跷。于是迟迟不肯罢手,这酷刑估计一半出于对苏尧的忠心,一半出于女人的嫉妒。但是这些韩月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一个女子搬着一个人是不可能跑远的。于是他四处寻找着附近可能蔽人的破庙废屋之类的场所。
没过多久,二人便看到了一个破庙。赶紧推门进去,发现破败的正厅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韩月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猛烈的抽搐了一下。
“王爷,你怎么了?”赵四赶紧问道。
“我没事,赶紧过去看看。”说完,一个箭步上前,看着在地上蜷缩着不省人事的木云。那一刻,韩月的泪水是流过的,只是因为边上有赵四,所以只得往心里面流。要知道,泪水往心里流,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看着木云嘴里含着的被染得殷红的衣角,还有即使昏迷也捧着肚子的双手。可以想象那种疼痛多么的随心刺骨。可以想象那种悔恨和愤怒在韩月心中燃烧的多么炽烈。
正在这时,有人推开山门声。
“是谁?”赵四大声叫道。韩月也转过头来看着正端着一瓮水的彩月,心中的怒意瞬间燃烧。
不由分说,彩月也一手抛开手中的水瓮,一跃而上和韩月打了起来。只见彩月刷的甩出无数条水袖将韩月围困在中间,赵四见状赶紧扑将上去。可是他那里是彩月的对手,彩月左脚向后一踢,赵四已不知去了几丈之外。
见这形势,韩月是受困处于下风了。可是谁知,水袖蚕茧中间的韩月突然使了一招,只见围在四周的彩缎全部都被割碎想落雪般飘落地上。彩月见状连忙后退,看来这韩月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正在韩月准备上前继续攻击时,彩月一个天女散花,飞镖漫天杀得韩月措手不及。急忙抽扇劈开暗器,可是由于猝不及防,韩月右膀被两个飞镖射中。
彩月见状,想趁机解决掉韩月。但转念一下,这是皇室中人,苏尧也吩咐不可轻举妄动,于是准备撤手离去,恋战不宜毕竟。韩月也无可奈何,身受重伤没法阻拦。正在彩月转身准备飞身离开时,却不知黄雀在后,被前来救援的内务妈妈的“千丝万缕”伤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