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
“白公子可不是就只知道这一点事情吧?如此一来,怎么能说是……”
方才听到了白傲晴的对此次战事的军事破解,中越木林已经不敢在小觑此人,但是对于此人了解了自己的军事要事有多少,还是一个隐患。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就算我不说出来,你们的目的也就是如此,说了你们也不会改变初衷。”于是白傲晴沉声道,“你弟弟,就是那个什么中越水淼的,易容成我的样子,按理来说,应该是为了去到天玺取代我的位置,从而将天玺的军队往歪路山带。看那小样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一个犀利的人,做事的手法必定也不简单,因而,如果蓦然没有一定的洞悉能力,那么,就一定会听他的话做事。”
这也是白傲晴最担心的地方。
“哦?白公子就如此自信,裴清皇帝对你的话如此言听计从。”
“喂!中越木林,我能够如此有条有理的分析你们的战事,难道,还不能够足以证明我的军事实力?”白傲晴边说边往夏如凡那里看。
虽然夏如凡一直在他的身边,但是,从刚刚的对话结束后就一直没有声响,这也是他很担心。更何况,夏如凡也说了自己被中越木林下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蛊毒的缘故,所以一直沉默不语。
但是,看到夏如凡“没事”的眼神,白傲晴也安心了不少。至少,白傲晴在这里,是最相信他的。
“恩……”二皇子听到白傲晴一句反问,自信的思考了一下,的确很有道理。
“所以,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蓦然应该已经在往这里的路上了。”放下手中为了压制自己心底怒气而用来转移注意力的茶杯,白傲晴别有深意的盯着中越木林道:“至于你嘛,一方面,应该是想要得到小凡儿,另一方面,应该就是……皇位!”
又是一个犀利的句子,使得中越木林不得不抬起头了,认真的审视面前的白傲晴,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如此透彻的分析自己的形势。
其实中越木林不知道,很多东西,其实都是突突告诉他的。
“你上面有着一个太子,可偏偏太子与世无争,而这与世无争的态度,正是中越王罪追求的治国方针,因而也由着太子的这‘任性’。但是,一个国家没有质变,就很难得到发展。二皇子明白这个道理,便想着要改变自己各个的思想,可无奈啊,您的哥哥就是如此‘软弱’的性格,不仅没有听取你的意见还变本加厉的躲避中越王交给他的朝政要务。所以,你就用计劝说中越王,而后发动了此次战争。“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还真有些喘不过气来,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我说的没错吧?英明的二皇子。”白傲晴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同样打量着自己的中越木林。
其实白傲晴心里面还是有些慌张的,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突突告诉自己,以及自己猜测推敲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还不清楚,而现在,也只是为了充势力不得不装出来的“料事如神”。
中越木林这边虽说不知道一直被自己关押的白傲晴,如何得知这些详细的宫中要事,但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不过是十七八的少年,的确由着非同常人的军事能力。
“至于你们那军师打的什么主意,我就不知道了。”放松姿态后,白傲晴又道:
“小凡儿嘛,如果你想真正得到他的心,劝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要竞争,就用实力好了,这样得到的,才是自己付诸劳动后得到的果实,才好吃啊,否则,会得不偿失的。”
……小凡儿,我也只能够这样来为你做些什么了,你来救我却因为我被抓起来了……
想到这,白傲晴心里一痛,有些难过起来。
夏如凡不明白白傲晴说的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他知道傲晴不会害他。
“啪啪啪”中越木林优雅的鼓鼓掌,“说的真是好啊!来人。”
话刚刚说完,皇帐的帘子便被掀起,进来了三个中越人。仔细一看,正是刚才跟着中越木林的一群人中的几个。
“野鲁降。”二皇子沉声吩咐。
“属下在。”
那三人中走出一个满脸胡的壮汉,那人正是夏白两人来到皇帐前请两人进去的大胡子,也是这半年里面把自己从一个“牢房”转移到另一个“牢房”的粗大汉。
白傲晴心中想到:原来这人就是“野鲁降”,突突说的“野鲁大人”就是他了把,真是人如其名,看着就挺粗鲁的……
没有注意到白傲晴怪异眼神的中越木林径自命令道:“去把水淼带回来,并告诉裴清皇帝,我中越木林邀他旗山大战,天玺与中越的战争成败在此一举。”
“是!”野鲁降领命后,便退回了原位侯命出发。
一旁静静听着的夏如凡心中一惊,若是在旗山一战,对于天玺来说,是在太困难了。所说长安一直是倚着旗山而居,但是,在那么高的山上作战,对于天玺的士兵来说比登天还难,现下中越木林将地点定于旗山用意可想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