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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夫人看到聂福安也不觉得意外,她抬手示意家丁停手。
聂福安走过去想去检查莫随的伤势,但莫随的后背鲜血淋淋,有晕血症的他不敢看。
“你没事吧?”
莫随的脸色十分苍白,豆丁大的汗水一滴两滴的落在地上。撑起的双手也是颤颤巍巍的。
他顿时觉得恼怒,“这是怎么回事?娘亲,你为何要打莫随?”
“安儿,你。。。”聂夫人觉得讶异,以前只要是一闯祸,她儿首先惩罚的都是他的贴身侍从。
现在怎么。。。
“安儿,都是这个贱奴害得你被老爷骂,不整治整治他,以后还伺候不好你了。”说完,立即使了个颜色,让家丁开始刑罚。
“住手!”
聂福安按了按脑门,喘了口气。“娘亲,我只说一遍,以后我园子里的人不需要娘亲代我管教,更不能随意打骂我的人。”
聂夫人一脸错愕,嘴张张合合的不知该如何说,这样的聂福安有些反常。
莫非是中邪了不成?
“安儿。。。娘亲”
聂福安不想再听她说,慢慢的扶起莫随。“我们走。”
“主子,使不得。。。莫随自己走就可以了。。”莫随抽出自己的手,整个身子晃晃悠悠的想站直。
“别动别动。”聂福安差点要碰到莫随的伤口,本身刺鼻的血腥味已经够折磨的了,要是真的碰到伤口,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本少爷命令你别动,安静的让我扶你回去上药。”
聂福安执意要搀扶他,莫随也只能顺从,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
聂福安只认识自己房间的路,便把他扶到自己的房间,让他睡在卧榻上,让仆人找了大夫过来帮忙上药。
聂福安有个癖性,就是很护犊子,只要是他的人,除了自己能骂能打,其他人都不能动。
加上莫随又是他来这世上第一个接触的人,对他的依赖还是比较大一点,要是连莫随都死了,那他靠谁提醒去。
大夫包扎好伤口后便离开了。
莫随趴在卧榻上,脸色已经没有像刚刚那么苍白了。
“好点了吗?”聂福安问莫随。
“谢主子,已经好多了。莫随身上都是血,怕脏了主子的卧榻。”说罢便强撑着坐起来。
“没事没事。”聂福安把他按下去,“你又不是睡我的床,再说卧榻脏了可以换嘛。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好点了再回去。”
“谢主子。”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瞬间的空腹感一涌而来。
他想起来桌上的鸡汤,摸了一下还是温热的,拿着勺子刚想喝一口,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个伤者,于是把鸡汤端到莫随面前。
“呐,鸡汤补的,先给你喝吧。”
莫随愣了一下,抬起眼帘看了聂福安一眼,缓缓的才说道“主子,我不吃鸡rou。”
“噢。”聂福安点点头,每个人都有点怪癖,他还是理解的,看来别人是无福消受了,还是自己喝了吧。
他舀了一汤勺试了一下,没有想象中那么油腻,带点清甜。
“好喝。”
正当他还想喝多几口,一股阻力把他手里的盅推了出去,鸡汤撒了满地。
聂福安愣住了,他转头看着莫随,不明白他为何。。。
莫随也很意外为何自己会这么做,一下子脑里有些混乱。
“主子,刚刚有只苍蝇掉进去了。”
“噗。。。”聂福安瞬间像吃进去苍蝇了一样,呸呸了几口。
“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