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也捉弄够了,聂楚风也没有心思再和他玩下去,他闭目养神了好一会,耳边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抬眼一看聂福安不知在弄些什么,有些不耐的说道。
"解完就过来,别磨磨蹭蹭的。"
聂福安回头瞪了他一眼,心里骂了他好几遍,慢吞吞的系好裤带子,不情不愿的朝他走去。
聂楚风倒也没说什么,亲手倒了杯水给他,聂福安接过杯子,视线遗留在他的手背上。
手背上像是被谁咬了一口,而且下口还不轻,齿印的旁边是已经干了血迹,皮rou已经有些翻了出来。
“这是谁。。。。。”
聂福安下意识的想问是谁咬的,但他看到聂楚风嘴边勾起的诡异笑容之后,瞬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叩着桌,犀利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聂福安。
“昨天你贪杯,结果喝醉了,为兄好心扶你回房,而你。。。”他举起受伤的手动了动指节。
“却把为兄的手给咬了。”
“不是。。。我吧。。。。”聂福安不可置信的说道,带着点心虚。他记得他酒劲没那么大呀。
聂楚风勾起嘴角,带着嘲弄的冷冷的笑意,瞬间让人感觉邪气十足。
两人无言的对看好一会,最终聂福安无奈的败下阵。
“对不起。我错了。”他微微垂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聂楚风,不知要接受什么处罚。
聂楚风依旧一副无表情的样子,“以后为兄的寝居饮食都有你来负责,直到为兄的手好为止。有无异义?”
“没有。。。”
他还哪敢有异义,把人家手咬成那样。他的舌头舔了舔牙齿,自己的牙口还是挺好的嘛。
聂楚风看他一脸无谓的样子,本想说他几句,谁知聂福安突然在他的房间四处翻找起来,翻了好一阵子,直到在柜里取出一个小竹篮子。
小竹篮子里面放的是一些纱布和药水。
聂福安本想拿过来给聂楚风的手上药,可是这几瓶药水颜色各异,他实在分辨不清该擦哪一个。
“阿。。疼。。”
聂楚风敲了一下聂福安的脑门,选了一瓶摆在他面前。
聂福安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的帮他擦伤口。
心里腹诽归腹诽,但毕竟把人咬伤了,聂福安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愧疚的。动作也是轻柔的小心翼翼。
聂楚风面无表情的盯着聂福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
等他们弄好了用了早饭后已经是中午时刻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韩季兄弟托莫随来告知有事先行离开了。
聂福安觉得遗憾没有和韩季道声谢谢,毕竟他还送他衣裳了,昨晚自己也是喝得醉醺醺的,也顾不上他,还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
询问莫随也是说没有,主子一切都很好,明明脸上的表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过他也没有深究。。。事情就让他过了。。。
。。。
炎热的夏天总是让人想昏昏欲睡,不过聂福安可睡不着,他热都被热死了。
古代人穿衣不知为何要穿个两三件,他都快被捂出痱子了。聂福安脱剩下了一件,把袖子和裤管都折了起来,自己拿着小扇子坐在庭院里扇风纳凉。
“主子,您这样不体面,被老爷看到不好,还是把衣服穿好吧。”莫随看不下去了,站在一旁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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