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唐瑾开车过来接走了高烧几近昏迷的唐琪。
唐瑾没有把他送回海边别墅,而是径直开车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
郭瑞在唐家当家庭医生已经十多年了,唐瑾在路上已经打电话通知他去过去等着。
“小琪现在什么情况?”郭瑞看到唐瑾抱着唐琪从电梯出来连忙迎上去。
“已经完全昏迷了,这件事不要跟家里说,我妈最怕的就是唐琪再发烧。”唐瑾大步流星地走到公寓门口,“密码是177155。”
郭瑞输入密码开门,等让唐瑾抱着唐琪先进,随后又把门关上,“你家里有冰袋吗?”
“我一会下去买,还需要什么?”唐瑾轻轻将唐琪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郭瑞从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消毒后塞进唐琪嘴巴里,翻了翻唐琪的眼皮,头也不回的说:“买桶酒Jing吧,看样子不比小时候那次轻,他需要尽快降温。”
唐瑾也没顾得上休息一下,抓起车钥匙就走了。
二十多分钟后,唐瑾回到卧室,郭瑞看着他手上的两大袋子东西有点无语,“……你怎么买这么多。”
唐瑾一边拿出冰袋给唐琪敷上一边回答,“我去药店看到好多降温的产品,就每样拿了点。”
“……”这个恋弟狂已经疯了吧!
“他已经烧到39。8℃了,我刚才检查了一下,跟小时候那次一样,身体上没有生病的症状,恐怕是心理上的问题。”郭瑞说着将唐琪扶起来,“我扶着他,你把他这衬衫脱下来。”
唐瑾抬起唐琪的胳膊从袖口往回塞,边塞便问:“跟小时候一样?是不是说这次他还会再失忆?”
郭瑞一愣,“他那次是真的失忆了?”
塞完胳膊后,唐瑾拽着衬衫的领口直接从唐琪身上抽下来,把衣服扔到地上之后才说:“一开始我们也以为他是闹着玩的,第二天我妈发现后带他去医院看了神经内科和心理咨询,都说没什么问题。”
郭瑞刚想说什么,突然发现唐琪肩膀的的牙印,“你过来看他肩膀。”
唐瑾凑过去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咬到这程度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唐琪肯定在军训基地出了什么状况没有告诉他。
压抑着满腹的怒气,唐瑾拨通了一个电话,冰冷地说了一句,“帮我查查唐琪在XX军训基地发生了什么事。”说完就扔了电话,继续去帮唐琪脱裤子。
郭瑞拧开酒Jing桶的盖子,1:1的比例倒进之前准备好的温水里,突然想到什么,“诶,你要是买了退烧栓就给他塞一个,没买就算了。”
唐瑾闻言,正在帮他脱裤子的手顿住了,大脑突然有点转不过来弯儿,愣愣地问了一句:“塞?往哪儿塞?”
“还能往哪儿塞?”郭瑞走过去开始给唐琪擦身。
“……”唐瑾把裤子扔在地上就去扒拉袋子,发现没有退热栓的时候莫名松了一口气……
唐琪觉得身上忽冷忽热难受得不行,脑海里一会儿闪过徐国林恶心的嘴脸舔着他的脖子;一会儿又出现褚燃为救他受伤,耳边似乎还可以听到那温柔的安抚的声音;一会儿又变成小夹道里被褚燃强吻,伴随着粗重地喘息。
三个画面让他倍感难受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循环,唐琪觉得越来越晕,身体越来越沉重。
成为唐琪的这十一年来,他的性格以及三观都受到了徐莺和唐瑾很大的影响。他被保护得很好,再加上不断自我催眠试的提醒自己,让他表现得真的像个16岁的纯真少年,但26岁的心理年龄思考问题的角度总归是不一样,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唐琪虽然有时候会跟于凯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他不是同性恋,对同性没有丝毫兴趣。徐国林对他的所作所为,令他厌恶至极,几乎达到了他所能忍受的临界点。褚燃冲动之下做出的事甚至比徐国林更恶劣,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唐琪彻底被压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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