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趴说句老实话,我真的是很讨厌很讨厌过渡,好吧,我跳~)
Yinshi的牢房里散发着一股腐rou的臭味,混杂着血的味道让人不禁作呕,厚重的石墙将外界的喧嚣全部阻隔,形成一个与世隔绝的人间地狱。牢房里仅仅关押了一个犯人,而这犯人根本没有逃跑的能力,牢头薛程坐在大门口,手里拎着酒壶,一面灌着烧酒,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这是个不讨好的差事,陈瑾瑞私设的牢房,平日里就得捂着掖着,而这大牢里只关押这么一个快死的犯人,连个探监的人都没有,更别提有人来贿赂孝敬他了。整日守着这Yinshi恶臭的地下牢房,连个太阳都难看见,又根本没有油水可捞,薛程也只能借酒浇愁发发一肚子的牢sao。
最深处的牢房中,一个囚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囚犯衣衫褴褛,浑身散发出一股腐臭的味道,不知是死是活,两只老鼠在他的身体旁逡巡,叽叽喳喳的是这牢房里唯一的动静。
突然,一声凄惨的叫声从外面传来,薛程放下了酒壶,从门口往外望了望,然后司空见惯了一般,又坐回去继续喝他的酒。趴在shi漉漉的地面上的囚犯,好似听到了这声惨叫,手指微微动了动,证明了这还是个活人。
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从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声的撞击在牢房厚重的石壁上,隐没在凝重的空气里。
不多一会,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薛程收起了酒壶,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得,又来一个,我说赵大人,你有伴了!”薛程开了牢房的门,见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拖了进来。
薛程拿着那一串钥匙,一步三晃的往里边领路,来到牢房最里边,打开了赵坤对面的那间牢房。
“行了,就这间吧,你俩……关个对屋,兴许,嗝~还说个话什么的。”
几个侍卫把那人一把扔进了牢房,那人不断的从嗓子眼里哼哼出声。
“哦,我忘了,咱们赵大人……赵大人没有舌头……那看来就得这位跟赵大人说话了,哈哈哈哈……”薛程说着把牢门锁上。
“说个屁啊,这个也没舌头,不仅没舌头,连眼睛也没了!”一个侍卫啐了一口,说。
“得,这个更彻底,清静啊!”薛程说。
这Yin森恐怖的牢房里,谁也不愿意多呆一分钟,几个侍卫把人送到后赶紧离开。薛程一个人慢悠悠挪动回门口的桌边,又捧起了他的酒壶。
一直趴在地上没动的赵坤微微动了动,心里知道,这大牢里又来了新人,不知道陈瑾瑞又将谁折磨成这样了。他慢慢挪动着身体,每动一下,体内已经溃烂不堪的五脏六腑便疼痛难忍,被方得月的嗜血虫啃咬了一个月还久,早就应该死掉的赵坤却仍有一口气在,因为陈瑾瑞这个残忍的恶魔,每过一段时间,便叫人送来续命的药物,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终于赵坤把身体横了过来,让自己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对面的牢房,可是对面的牢房实在灰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对面牢房里的人,披头散发,满面鲜血,虽然万分痛苦,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来,每一张口,便有鲜血涌出,真真是凄惨让人不忍目睹。那人突然发起疯来,冲到牢门前,大声呼喊,却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惨叫,他疯狂的晃动牢门,摇摆着头,似有天大的冤枉和委屈,血泪自眼眶涌出。
那人一冲到门前,赵坤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目,忽然仰天大笑起来,虽然他说不出话来,但是他此刻心中却畅快无比。方得月,你这与陈瑾瑞狼狈为jian的小人,竟然也会落得如此下场,我虽因你的嗜血虫而生不如死,可幸好老天还留我这双眼睛,今日能见到你如此惨状,也不枉我苟延残喘活了这些日子,若再能见到陈瑾瑞那阉官得了报应,便真就死而无憾了!
大门口,薛程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牢里的两个人,一个大哭,一个大笑,心中觉得真是有趣的很,全然没有一丁点的同情之心,有滋有味的喝着他的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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