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灵在笼子里过了几天大型犬类的生活,不得自由。
偶尔有一些小风波,比如李二会跑过来骂上半天,直到口干舌燥才偃旗息鼓。韩清灵充耳不闻,全当看戏。
宁干将军有时来视察“审问jian细”的效果,冷先生都会回答的有板有眼,比如给韩清灵夹了手指,扎了钉子,烫了脚底,他形容的逼真,像是真有其事一般,宁干听得的脸色跟根青菜一样,悻悻离开了。
秦风每日三餐定点来送饭,韩清灵的伤渐渐好转了起来,脸上也有了血色。这一日,秦风照常来送午饭,看着韩清灵吃得香甜,然后自顾道:
“近日赤南军攻打的很猛烈,我军战士顽强抵抗,死了很多人。”
韩清灵啃苞米的手微顿,看来卫大哥和小可应该成功取得赤南军的信任了,他们知道东阳受了伤,自然打的欢。
“老大,我觉得东阳大帝好像伤的很重,今日用了奇力后,他咳了血用绢帕掩盖了,但是我还是发现了。”小秦风忧心道。
韩清灵的手一紧,看来东阳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只是他再难接近对方了,想到此心里顿时一片灰暗。
他将啃了一半的苞米递给秦风道:“我吃饱了。”
“老大你没胃口?”秦风关心道。
“嗯,吃不下,我先睡会。”韩清灵合上眼睛依靠在笼子铁圈上。
秦风乖顺的离开了。
是夜,黑暗驱逐光明,洒下一片浓稠的Yin暗。韩清灵闭目间,暗暗运转内力,依然毫无所获,他的内力自那夜与东阳发生关系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从东阳体内吸收过来的毒素至今危险的潜伏在他体内,但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任何发作的迹象。
韩清灵沉思间,行刑大营的烛光微弱却倔强的扩散了整个营帐,支撑起一室的光明。
他不适的睁开眼眸,看向帐子里突然多出的男人,男人虎背熊腰,光亮的头上没有一丝毛发。脚步有些微晃,醉醺醺的看向韩清灵。
韩清灵无来由的紧张,男人叫赵柱,和冷心是同样的职位,也是惯会虐待人的刑司,这几日轮到赵柱值班的时候都被冷心挡了回去。不知道这人今晚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嘛?
男人摇摇晃晃的走到笼子前,看着里面的韩清灵,突然伸出爪子在他嫩白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韩清灵皱着眉站起了身,躲开这人还想放肆的行为。酒醉的男人不可理喻,这人显然是被余望支配了。
“赵先生,夜深了你该回去睡觉了。”韩清灵劝阻道。
“美人,你天天在笼子里不寂寞么?不如和大爷我一起快活多好。”赵柱吐着舌头道。粗手再次往笼子里伸来,抓住了韩清灵一片袖子。
韩清灵不悦的一扯,将袖子弄断,对方还猝不及防就摔了一跤,然后骂骂咧咧的把住了韩清灵的脚环。
韩清灵烦躁的抬脚踹在对方的手腕处,只听嘎嘣一声,对方的狼爪脱臼了。
赵柱痛哼一声,酒也醒了大半,起身怒道:“nainai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你讨饶也没用。”
赵柱走到帐布上拿下一卷鞭子,对着韩清灵就抽打了起来。鞭子上特意装了倒刺,每抽一下都带下一片血rou,韩清灵疼得抽气,却无奈笼子空间太窄,他无处可逃。
只听“啪、啪、啪。。。。”,男人的力气很大,发狠的抽打,在夜深人静中编制一曲残酷乐章。
韩清灵的白衣上很快染上条条血痕。
“美人,服气么?”赵柱得意的问。
“动用私刑,该被关进笼子的是你才对。”韩清灵气道。
“啧啧,我可是刑司,而你是jian细,我现在是审问犯人,这可是东阳大帝交代的命令。”赵柱Yin恻恻的道,举手再次挥舞长鞭。
韩清灵听得心里不舒服,视线有些模糊,他扬起头不让自己的脆弱显露在这种人面前。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