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阿墨的话,白离正在替孩子整理被子的手顿了一下,脸上居然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轻咳两声化解自己的尴尬,才说道:“为师,恐。。。。。。”不能帮忙。然话未说出口,看见阿墨肩膀一动就疼得要死的表情白离又停住了。这叫他怎么好意思说不能帮忙,难不成把这孩子憋死还是说让他自己去尿尿疼死?
思来想去,左右都不是个办法。
今次,还是白离头一遭有如此为难的时候。
“师父~~”阿墨咬着嘴唇,几乎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两个字,看样子约莫是要忍不住了。
罢了罢了,看来是上天今天非要安排我白离这一劫才肯罢休。白离师父自我安慰着,终还是弯腰以极温柔的力度打横抱起阿墨。
饶是这样阿墨仍然疼得快要昏厥过去。只是昏厥也就罢了,可此时阿墨只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刚才刺骨的疼痛自肩膀传来的刹那,让一直忍住的尿意就那样突然失了控制,温暖的ye体,自腿间缓缓而下。
“师父。。。。。。”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白离直直愣了好一会,当那不明温暖ye体从自己腰间浸润到大腿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纵使是白离,也觉得此时身心大概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但他仍面不改色对阿墨道:“无碍。”
对白离来说,一定,一定不能让阿墨觉察出他有异常才是。若他表现出任何不合适的表情,活着说了任何不合适的话,这孩子以后将如何面对他?
无碍。
简短二字,足已。
然白离这番心思真真白费了,因为那阿墨只觉悲愤欲绝、羞愧难当,一时间气急攻心竟又晕了过去。
白离见阿墨又晕死过去,只得将孩子轻轻放回至床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斑斑水迹,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
像是想起什么,视线移到阿墨裤裆处,无奈最终变成了苦笑。
这等清洁的小事,原本略施小法就能解决。只是,一来凡间本不便使用术法;二来,就算用术法解决了秽物,但这种事情若是不换衣服,只怕心理上终究不爽。
如此,也只能这样。
下了决定之后,男人一个翻身,将孩子骑在自己身下。
修长手指在空中大致比划了一番,最终落在孩子的腰处,麻利解开裤带。一只手抬起双腿一只手顺势拉下,顿时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白离愣了一下,随即一个抬手,幔帐瞬时将床榻之内遮了个严。此情此景若是叫人看见,必定会认为是这男人欲行猥琐之事。
只是下一秒,男人却起身从幔帐里出来,往床榻旁放置着的面盆走去,捞起盆里的手帕拧干水分后,才又回到床榻恢复刚才的暧昧姿势。
温热的手帕刚一触碰到雪白肌肤,便听得一声极轻的呻丨yin,替孩子擦拭身体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不禁加快了动作。
如此反复几次,白离才替阿墨换上了新的衣物。
只是再看看自己已经shi透的衣物,他无奈一笑,这才往了沐浴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