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十四年,十四年总是会要忘一些东西的。”不知道怎么笑声中竟然有了些辛酸,痕谦尚那种声音让季伯虹也陷入深思“呵呵,十四年了,没有电视,没有电视,没有汽车。。。呜。。。。。。那一切真的是属于过去了”再看那呆怔的人儿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模糊不清的言语着的痕谦尚扑到了季伯虹的怀里,向个孩子般的呜咽着“呜呜。。。。。。死了就死了,为什么一定要我还记得。。。。。。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明明是红灯。。。。。。该死的汽车,开那么快干什么。。。。。。呜呜,我想妈妈,爸爸,还有,呃,那个小气扒拉的哥哥。。。。。。”起初高声的悲鸣已经慢慢变成了低声的哽咽“。。。。。。人家还有一个月的工资没领呢。”痕谦尚抬起如兔子般哭红的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有些僵硬的季伯虹。“呵呵,真丢人,你多大了。不是比我大吧。”
“哎,没什么可丢人,这是正常的事情。不过,你还是让他先把我朋友放了吧。”季伯虹无奈看这那边两个满脸雾水,却又有些戒备的人,不得不提醒怀中比他还有高大的泪人。
"李哥,把那个人放了吧。”痕谦尚抹了抹有些淌东西的鼻子,抽涕着说。
“少主,这人很可疑,来路不明,而且。。。。。。”说着眼睛黯了黯。“我们这次的任务。。。。。。”
李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痕谦尚打断了“他是我朋友的,任务的话我会去和父亲说啦。”痕谦尚无奈的挠了挠头,然后哀怨地看着季伯虹“好疼啊,都是你砍我,不会轻点啊,过分。人家好疼。。。。。。”痕谦尚红着轻吹着伤口没有再去管李力。
李力愣了愣,潭月楼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国家间都是有名的杀手组织,楼里的规则严谨,从未推过已接下的任务,所以江湖上也一直以未失败过的暗杀为名。可是这回少主竟要。。。。。。罢了,以楼主对少主的喜爱与纵容说不定真的会取消这次任务。潭月楼的清誉啊,迟早要被这个少主破坏彻底。一瞬的思想挣扎后,李力还是选择放下了匕首,无奈地放开了一直沉默着思考的滕澜。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我叫痕谦尚,你呢。”
“很,很什么?”
“痕谦尚。。。。。。是很怪异啦。”痕谦尚很无奈的说。
“呵,呵呵。。。。。。其实只是感觉很特别而已,那么正式认识一下,我是凌禹,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额,你以为是在上班吗。。。。。。说这么正式干什么。”
“是,是,习惯而已。还有李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包扎一下伤口,我这里有一些药”说完凌禹转身,探身出了马车“福伯,你家公子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这算是一场。。。。。。误会吧。总之接下来去八角城吧,先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其他的之后再说。”
“是,凌公子。”福伯的声音从车帘外传来。
泥泞的小路上,马车依旧安静的行使着,可以断断续续的听见一个少年兴奋的话语,和另一个孩童偶尔嬉笑的回答。完全忽略了马车内外的其他几个人若有所思沉默。
风很轻,树枝上未来得及蒸发的雨滴沉淀的落地,快速的融入泥土之中。看天,怕又是一场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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