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老婆说的,那个你看到的塔楼里关着的应该就是你的孩子,我们要在他们不发现的情况下把你的老婆孩子救出去并且把这里一次剿灭。”陈飞一口气还没说完,“可是,你为什么早知道祈龙教的存在却到了这个地步才想起来灭呢?”
“因为祈龙教的像这次的警告已经不止一次了,我真的是不敢动,怕动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本来想,对祈龙教它不犯我我不犯它便好,现在实在是到时候了。”寻贺侧过脸看着陈飞,“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懦弱的皇帝?”
怎么想一块儿去了,陈飞没说出来,话到嘴边却换了句:“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你想太多了。”
“以前想得还少些,从见了你我就想得更多了。”寻贺说完这句话准备睡了。
这点我倒不否认。陈飞转过身被对着寻贺,一双丹凤目瞄着门口,愣了好久才闭上眼睛。
渐渐地看惯了吴雪卿的脸,也用惯了他的身体,陈飞每次说自己帅也不过是说吴雪卿的样子。
倒是人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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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再过几个月又可以到宸仪宫吃桂花糕了,韩廷洛觉着嘴里的点心有些味淡了。
这十天,他们该怎么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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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岛上连女人都有,不会还有孩子吧。”陈飞手里摸着牌,这牌的质感还是不错的。
在这还干活?光打牌就把钱赚够了,刚一天多的时间陈飞就把这里摸了个透,这个岛上是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他出了教域这块地界。
“嘘,老大,这个要小点声说,看你是老大,我才告诉你,”贼头贼脑的二子,就是先前拜陈飞为大哥那兄弟,凑陈飞耳朵边上说,“这岛上有俩孩子呢,现在你也算是教徒了,也不怕你知道多了,那俩孩子是等着祭祀用的。”
“祭祀?”陈飞装着不知道,“你们这还有这封建迷信?”
于是,二子又和陈飞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整得陈飞茅塞顿开,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这话还是从何方那儿学来的,曾经到现在自己都觉得这话太文艺了,放自己嘴里实在是浪费。
晚上,陈飞和寻贺好不容易“碰”到一起,一天下来,他们都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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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要黄历做什么?”要是何方留意的话肯定会发现皇宫之中最爱说话的宫女是来自哪里,只是何方不曾注意过这些事情。
以前他装哑的时候宫人就养成了“多嘴”的习惯,现在改也改不掉了,反正他也不烦,就这么一直听着。
“因为我想有本准的,”何方不敢看韩廷洛手里那本,不知道哪个又是错的,“看看最近有什么日子。”
“娘娘。”何方面前送过一本黄历。
“你们下去吧。”何方想自己一个人看。
近几天都是比较适宜祭祀,不过都是寻常祭祀日罢了,何方看了一下,手指捻起纸页,指尖纤细得很,举手投足都是一派风雅。
后日便是十一月初一了,而今天已是第四日了。
“娘娘,您是不是有些乏了?”凤齐宫的韩廷洛有了些困意,被一旁的侍女捕捉到了。
“没有,你忙去吧。”韩廷洛觉得自己的人有些受昭柔宫里的人传染。
已经第四天了。韩廷洛的手抚上殿中挂着的一把弯刀,那还是他当年带过来的,上面刻着“凤与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