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啊,”教主腮鼓鼓的,一脸苦大仇深,“不过好象很好玩的样子。”
听到此,陈飞眉一挑:有戏。
原来外表越唬人的东西越不可怕,陈飞想起伟大的毛主席有一句话: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一向都挑有用的记,果然用对了吧,陈飞又给自己打了个十分。
本来准备好的祭祀典礼被教主的一时兴起全都打乱了,早知道就不和他说了,别人是说什么都没了用。
什么早知道根本更是没用,早知道就把右教主换回来。
怎么一个师门出来的差距这么大。
“不是吧,又是我输了。”教主有点沮丧,他连一把都没赢过。
“没事,按教主的聪明程度这些马上就会的。”陈飞劝他,他能看出自己是输是赢已经是不容易了。
寻贺和陈飞现在倒像是被贡起来了一般,而教主一脸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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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在休息。”何方和韩廷洛又被拦住了。
“我们只是爱看望皇后娘娘有没有伤到,听说昨夜风大吹了蜡烛让中宫走水,出于同是皇上的后妃,又是在这种时候,真的是想看看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样了,实在是担心得很。”何方知道中宫对外解释走水后实是想笑。
原来,她也慌了。
“这……两位娘娘请。”两个娘娘也是好意,总不能再让人回去了吧。
韩廷洛进了宫门脚步便加快了,和何方一路来到皇后的寝宫,真是难得一见了。
这个时候先前的御医已经退下了,见两位娘娘来了,一旁的宫女也退了下去,到了门外守侯。
“昭柔宫柔妃何方。”
“凤齐宫齐妃韩廷洛,”何方和韩廷洛站到皇后床前,“见过皇后娘娘。”
帐中有些动静,可他们什么也看不到,也许是她坐起身来?
“不知昨夜走水之事可伤到皇后娘娘,我等担心,特来看望。”韩廷洛想揭开这重帐子看看她是怎么一个皇后娘娘。
是怎样一位杀害渝妃的皇后娘娘。
“本宫并无大碍,现在没什么事了,如此倦容不便见两位皇妃,请两位皇妃放心回宫吧。”一贯的温文尔雅,并用这种温文尔雅赶他们回宫。
“方还是有些不放心,可否让方和齐妃一睹凤颜?”何方嘴里这么说着,一手已经探向纱帐,向上一掀,露出了里面的人。
当人转过头和他们对视的时候,他和韩廷洛感到一种陌生。
帐中的人伸出手欲擒住何方,被何方挡了过去,他退了几步并把韩廷洛也推到了旁边。
“你是谁?”韩廷洛问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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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慢慢学吧,今天我好累。”陈飞“顺路”地靠在寻贺身上,感觉比较舒服,这可是他许久以来的经验了。
教主琢磨半天不知道琢磨什么,半天应了句:“哦,那今天先到这儿,长老呢,那俩孩子怎么样了?那什么,这几天的祭祀就你们来搞下,我回去复习复习这个。”
角落里的皇后终于松了口气。
“我有种感觉,”陈飞对寻贺说,“这件事很快就搞定了。”
“希望吧,你要是能让教主听你的话就什么都好办。”寻贺看着塔楼,忽然想着,什么事靠雪卿都不算过。
棋还真走对了,寻贺想的什么陈飞可是无法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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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反正不是你们的皇后。”“皇后”下了床,身上的伤倒不是很严重,“是你们放的火吧。”
“是天放的。”韩廷洛甩过去这么一句。
这根本就不止是个假皇后,简直就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