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碰着寻贺也还是没把那天想去找寻贺说的话说出来,不过看刚才那意思也没有说的必要了,这小子在戏台上一直是个小丑,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怎么又吃起来了,手里的小米都被自己这个一贯不听话的宠儿吃光了,一遇到吃倒认起主人来了,不但是个叛徒,还把人家学那么像,韩廷洛白了自己那鸟儿一眼。
不正常的事,韩廷洛在凤齐宫里待不下去了,还是想着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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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没伤到您吧。”慌张的宫女查看何方的手,还好没什么伤出现,只是碎了个杯子而已。
“没事。”何方看着地上的碎片,怎么会没拿住呢?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破碎可不是好兆头。
“怎么这些折子越批越多。”寻贺自言自语,满脸的烦字,让旁边的老总管大气不敢出,本来上次说的事就和没说一样了,这次更不用接什么话茬了,现在在皇上跟前不能像以前一样多嘴了,好象宸妃娘娘说过一句话是“沉默是金”,意思又简单又很有道理。
烦得很,和早上的心情简直成了两样,是不是南巡玩疯了这些都不想做了。
陈飞?韩廷洛刚出了凤齐宫不远看见道上趴着一个人,像是陈飞。
到了近处,果然是他,身旁还东倒西歪地放着两个木制提盒,他这是怎么了,韩廷洛已经没有时间多想,架起陈飞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往自己的凤齐宫走。
脸和白纸一样,看着也不是昨天喝酒喝的,鬼头小子别是在装死耍我吧,韩廷洛扶着陈飞一步一步往凤齐宫走,可不想他就这么死在自己身上,要多晦气有多晦气。
进了凤齐宫,韩廷洛就大声对宫内的小太监命令:“快传御医来凤齐宫,宸妃娘娘出事了!”
底下的人于是忙着去御医馆,这一路可不近,韩廷洛只得希望他们能够快些,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就这么跟死了一样倒下去什么感觉都没有可不是什么小事。
满脑子都是死啊死啊的词,韩廷洛一边说自己多嘴一边又帮陈飞脱下鞋让他躺在自己床上,旁边的宫女都插不进话来,不知该干些什么。
陈飞终于躺好在他床上,韩廷洛站在床边从高处看着他,上次他躺在这床上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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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什么时候来?”九姑娘搞完手头最后一份文件累得手臂酸疼。
“应该快了,不是就定在今天吗?我连酒席都订好了,要是被放鸽子我就把订金赔进去了。”老顽童拿着计算器算他订的那一桌子花钱都花哪儿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听到了门外有些声音,打开一看果然见到了他们自称英俊非凡高大威猛实际自我推销困难身高靠鞋跟长数的上司——执掌两界人鬼交流及和平与发展委员会秘书长,后面还跟着一个秘书。
“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塞车来晚了,我们闲话不说直接进主题好了,今天哪儿吃?”看着神气活现的秘书长也还是逃不了吃这个字。
老顽童和九姑娘两个人根本看不见后面那个秘书长什么样子,这位姓任名诡的秘书长已经把所有带的东西都拽到了他手上拿着,远远看去就是一座纸山,厚重的文件比人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