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了夫妻,却也不好同进厕所,林初雨想不出办法,又急又臊,最后便说要回家,小步碎碎,扭扭捏捏,时晴边忍着笑边搀着他,一齐冲向了婚车。
时晴知道他难受,也不拖沓,换了平底鞋,就出发上路,努力开得又快又稳。但林初雨还是很难耐。
看他实在是很难受,面色chao红,刘海被汗打shi,shi漉漉地贴着额头,显得惫累又柔弱,时晴趁着等红绿灯的时间,体贴地转头看着他说,“要不贞Cao锁先给你解开吧?”余下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新晋人夫林初雨就飞快地、坚定地摇了头,“不行,我不能食言。”
时晴笑了笑,把她原本想说的坏心眼提议——“如果Yinjing发情硬起来的话,也许就不用费劲憋尿了”——咽回了肚子里。
但时晴还是想逗逗他,于是她悄悄放出了信息素,黑心玫瑰攀缘着年轻的rou体,缓缓悠悠地盘旋而上,带刺的花叶挑逗地划过脆弱敏感的关键地带,逼出了难耐的喘息和求饶,“姐姐……你在干什么?别这样,我、我很难受。”
时晴闷笑一声,兴奋传到脚尖,她猛踩一记油门,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回家,享用她的新婚礼物。这可就又苦了林初雨,无情的ye体在他的膀胱里冲撞,却无法夺门而出,于是,作为代替品的信息素爆发开来,肆无忌惮地宣泄喷发,回敬给不怀好意的玫瑰。受到了森林雨露滋润的玫瑰却愈发Jing神抖擞,卖力地寻找目标rou体的缝隙,试图顶钻进去,牢牢扎根,用他供给的营养,让他山崩地裂,颤抖屈服。
林初雨人都要傻了,时晴的信息素居然在往他的嘴巴,他的肛门,他的尿道口里钻。他像是被塞吃了一大块玫瑰花饼,被插入了一大捧野玫瑰花枝,被灌入了一大壶玫瑰花茶。他口水泪水糊了满面,肠道乃至生殖腔都被玫瑰军团驻扎,严格控制着快感刺激的给予和阀门底线的开关,深入膀胱的先锋响应大部队的号角,前列腺被前后夹击,Yinjing想要弹起却被紧紧束缚。他无处可逃,无处可躲,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染上了玫瑰香味,森林里遍地玫瑰,用最张扬热烈的姿态,宣告了不可撼动的主权,头鹿低下臣服的犄角,巨树用Yin影亲吻她的脚踝。
终于,婚车停下,高傲的玫瑰,领着雨后生机蓬勃的森林,走向了久等主人已久的崭新婚房。
林初雨在步履摇晃里,神思飘游,有什么原本天各一方的念想在情欲的激荡里交错、渐渐重组成模糊的新想法,他突然发觉,所谓贞Cao锁,并不能锁住什么贞Cao,作为外物的金属哪能锁住人类自由的灵魂;所谓AO之间的标记,也不能真正刻下专属的烙印,纵使信息素深入血管,也难以驯服人类跳脱的爱情。是他一次又一次情动而澎湃的rou体与灵魂,在向情欲的挑逗者、施加者,答谢无可错辨、无法作伪的欢喜和忠诚,做爱和爱合而为一,rou体与灵魂再次Jing密地交融粘合,他丧失了每一寸肌rou的管控权,他交割了每一秒心情的主动权,他随之起舞,他被牵引着起起伏伏,但他又再一次明确自己的心意,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动和忠贞,他挨cao,但他又明确了他的Cao守,他唯一守护住的他真实的欲望,他愿打开一切,为他所爱所忠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