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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富贵人家的哥儿,早有暗恋多年的郎君。
正是柳枝出梢,双七年华,就被昏老糊涂的家父许了人家。
那人一方恶霸,声色酒里,害了不少姑娘家。
年少感情最是纯粹,他逃出了家,千里之外征战的郎君,还在等着他。
穿过大街小巷,穿过河边柳芽,他奔向心爱的郎君啊
临近夜里,寻到了住宿人家。
主家生得高大寡言,却也是同意了他。
昏昏沉沉睡去,不知原本老实诚恳的主家,本就是善于伪装的jian佞啊。
主家原是宫中yIn秽私所的主管,因宫廷政变趁乱南下。
暂宿于此,被误认成了主人家。哥儿姿色艳丽,主家动了心。
再次醒过来,所见却不再是昨夜借宿的山野旧居。
Jing致富丽的宅子,脚上垂挂的锁链,他被囚禁了。
再次见到主家,脸还是那张脸,神情却变了,危险邪恶,宛若两人。
大哭大闹歇斯底里,到后来的哀婉求饶默默垂泪,没有任何变化。
腥臭的药物被侍女强制灌下,他变得不像是他。
前事逐渐忘却,偶尔想起郎君一词,那是谁呢?昏昏沉沉的脑子没有任何回答,大概只是一个不重要的故人罢
听她们说男人是自家夫君,为何没有印象呢?噢,原来我生病了啊!
药还在继续吃,双ru却是瘙痒难耐,幸好夫君每天都会为他揉捏,夫君俊美又温柔,看着在胸前动作的大掌,他羞红了脸。
不知何时,身下的小xue也变得痒麻,丝丝缕缕的水儿顺着亵裤滑下,他被夫君耻笑,是个小yIn娃。
不知羞的xue儿也被管教,被夫君插了玉棒止痒,小小的花蒂也被穿了环,方便夫君惩罚。
两只椒ru不知为何,长的很大,夫君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他又急又羞,哪个哥儿像这样。
生气难过的他被夫君揽在怀里,揉着双ru,爽的他娇喘咿呀。
不知不觉间,他已到二八年华,胸前的双ru粉嫩白皙,挺立诱人。身下的xue儿也无一杂毛,肥厚多汁,小小的花蒂经过两年重物的垂吊,被拉车成了粉嫩rou条,弹出xue儿,隐隐勾人。
身后的纳垢之地早已被夫君用秘药改造,shi润敏感,又安了羊肠软管,时刻保持洁净。
在许多哥儿还未出嫁的年纪,他已尝到了世间最浓重的情欲。
夫君性志高昂,他每日除了承欢胯下便是被夫君调教狎玩,他由一朵素菊,变成了色彩最艳丽的牡丹。
不觉间,他已是双十年华,这一年里,他有了孕,迎来了他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孩子乖巧可人,可惜他不能亲自照料,他染了浓重的欲,需要夫君来医
产子之后,情欲媚态上也沾惹了母性,惹得夫君更加怜爱他,不多时再度怀孕,诞下双胎
孩儿渐渐长大,他依旧如初,心性单纯,趴在夫君怀里,承欢在夫君胯下
时间逝去,人也老去,他已是耳顺之年,夫君长他十余岁,已过期颐。
这些天他偶感风寒,迟迟不见好,夫君一直在身旁陪着他,几个儿子也每天来请安,挂念母亲,只是他明白,自己恐怕是好不了了
其实,早在诞下双胎的那年,他便清醒了,知道自己姓甚名甚,家住何处,挂念何人
这人啊,最是经受不住甜言蜜语,温柔以待,夫君很坏,可也很好,再看看身旁的三个孩子,那少年时的郎君,便随着那脓腥的药,一并忘了吧。
只是这件事,还是瞒着夫君好了,就当作是迷晕自己的惩罚罢。
他笑着想到了往事,又想到了夫君,一滴泪滴在枕着的宽厚手背上,再也没有醒过来
他的一生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