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走到江海禾身边,将他拦腰抱起,他下意识地用胳膊勾住林暮的脖子,鼻子停留在林暮腺体旁,腺体处散发出来的专属于林暮的信息素让他安心了不少,可他依旧很想要。
“可以先帮我扩张吗?”江海禾动了下身子,祈求似地问,“难受”
“现在?”林暮是一手托着江海禾的屁股,一手搂着江海禾的腰将对方固定在自己身上往浴室方向走的,根本腾不出手来,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双腿勾紧我的腰,掉下来我不负责。”
江海禾的下巴抵着林暮的肩膀,双腿听话地勾紧林暮的腰,随后就感觉到林暮的手指在自己的xue口四周游走,刺激得xue口一张一缩,水流的更多了。
随着林暮的手指伸入xue中,一进一出地抽插,江海禾这才开始舒服的呻yin着。
“被Cao了这么久还是很紧。”林暮在江海禾耳边说。
江海禾面色变得绯红,因为发情热,白嫩的皮肤都染上了红,带着情欲和诱惑的红。
“因为只给你一个人Cao”江海禾难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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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将江海禾放进浴缸,这时江海禾的眼神迷离无法聚焦,双腿张开得很大,xue口处不断地往下流水,粉嫩小巧的Yinjing也高高的挺立着。
江海禾在发情的时候会失去意识,任人摆布,市面上那么多抑制剂和信息素隔离环,江海禾好像也从没用过,也可能只是从没在林暮面前用过。因此江海禾每个月的发情期都会如期而至,林暮也只好乖乖地履行“义务”,请假到江海禾发情期结束才能继续上学。
林暮经常觉得,他们之间比起包养关系,更像是炮友,不同的只不过是多了一纸合约和时不时的经济资助,他们之间并没有等级划分。
毕竟这段包养关系,是江海禾穷追不舍很久才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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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拉回自己的思绪,抬腿进了浴缸,他坐下去后把江海禾抱在自己身上。
江海禾的脸侧紧贴着林暮的,股缝蹭着林暮的Yinjing,抓着林暮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想让林暮玩弄自己的ru头。
林暮在江海禾发情期的时候也意外的顺从,这时的江海禾让他做什么,他基本上都会做。
也许是因为很久之前他在惹哭过江海禾后长了教训。
林暮摸向江海禾的ru头,轻柔地捏着,江海禾手不老实,抓着林暮的Yinjing就想往股缝里藏着的细嫩xue口中送。
“还没扩张完,急什么?”林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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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江海禾说着咬了下林暮的脸。
林暮无奈:“属狗的?”
“我属猪的。”江海禾老老实实回答。
“到底你是大人我是大人”林暮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空出一只手伸向江海禾的xue口处。
“你都没叫过我哥嗯”江海禾咬住唇,手指插入xue口带来的快感让他呻yin出声。
“这次怎么这么清醒,还能跟我顶嘴,是不够爽么?”林暮问完,毫无征兆地将一根手指变为三根,在江海禾的蜜xue中快速抽插着。
江海禾乖乖道歉,看样子快要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