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紧紧的包住,又温热又润滑,他依循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将肉棒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随着快感逐渐增加,他找到了挺动腰部的方法,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多久便感到龟头发麻,终於将第一次做爱的大量精液,滚烫的射进少女的身体中。
在包厢中一群人围着她玩乐、笑闹,那种热闹的气氛下她也跟着玩起了游戏,被灌了不少酒,到最後,甚至不晓得自己喝下了多少。
她甚至不知道男人长得什麽样子,只知道那人就把她抵在马桶上,用着滚烫的阳具插入已经无法反抗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奸淫着身下喝到烂醉的女孩。
傅安然说了这句话,男孩愣了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
她亲眼看着那根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了身体里。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男孩的十八岁生日,那天,两人一起庆生、又去看了电影,直到电影看完,男孩牵着少女的手在外面逛了许久。
男孩的阳具没有那个男人的大,也细了一些,但对於只做过一次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了。
远距离恋爱和两人交往的两年多来各种不适合与矛盾,终於使得两人渐行渐远。
但男孩却只上了二流国立大学的历史系,而且,那间学校并不在他们所居住的城市,而在三百公里远的另一个地方。
女孩一脸茫然,快的甚至她还没能感觉到什麽,便结束了。
二十岁生日前的那个十二月三十一日,终於发生了令她彻底绝望的惨剧。
从那之後,少女无法再对男孩的关心视若无睹。
进了外语学院学会了怎麽化妆、打扮自己,又经历了几次联谊,傅安然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对自己毫无自信的女孩。
大学入学考试放榜後,傅安然理所当然上了第一志愿,全国最好的C大外文系。
事实上,傅安然心知肚明,不管是心理或是身体,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分手之後短暂交往了几个男友,都是长的高帅、又懂得甜言蜜语的男孩。
但几乎在上床之後,不是腻了、就是彻底幻灭。
她开始画上精致的眼线和妆容,突出自己漂亮的双眼,又烫又染了一头原本乌黑的长发,加上纤细的身材和讲究的穿着,整个人显得时尚而洋气,很快就成为人群的焦点。
离开警局时已经是几近半夜,男孩亲自送傅安然回到家才离开。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带了些叶嘉的影子在里面,也许是长相或是气质,甚至只是某个和那人一样的口头禅,都能让她瞬间动心。
持续了几乎半年的默默追求,最後,少女还是和男孩在一起了。
那晚也是,少女先拥抱了男孩,主动将微凉的双唇贴上男孩的嘴上。
只有她心里明白,自己在寻找的,一直都是当年的那个人。
男孩一直认为当初发生的事情,是那个恶魔胁迫、并且性侵她的,一直小心翼翼的、深怕再次伤害到女孩,因此他始终不敢有进一步的身体接触。
傅安然连不要都说不出口,身下的肉棒不停捅进她的体内,甚至还能带来快感,她的脑子泡在
傅安然觉得这真是太可笑了,因为,男孩每次进入她的身体,甚至没能坚持住十分钟。
对着马桶把反胃上来的酒精和食物残渣全吐了精光,就在她已经没有反应、只能抱着马桶时,被那个男人强奸了。
男孩的第一次、笨拙而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又温柔的深怕弄痛了她,直到两人都脱光了衣服,打开了少女的双腿,曾经见过的私处,这次只为了他一个人而绽放。
「去我家吧,我家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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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没能超过一个月,傅安然就主动提了分手。
早在亲吻时就已经湿透的少女,已经没有任何耐心再去接受那些试探的磨蹭和触碰,她的手扶着男孩的勃起後阳具,直接引到自己那不断流出淫水的穴口。
爆发了几次争吵後,终於在大一分手了。
两人过了一段两小无猜、甜蜜又纯情的恋爱。
朋友约着她到夜店跑趴、跳舞,就在五光十色的声光迷醉下,她认识了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在舞池中贴身热舞,拥抱、热吻之後,被带进了包厢里。
一个不小心,傅安然就被络绎不绝的追求者和欲望刺激中,过度放纵而失去了自己。
「进来吧。」
男孩揪着色狼,下一站就带着安然下车找站务员报警,终於是给了那个变态大叔一个教训。
她只知道在自己难受想吐,头晕的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哪时,一个男人扶着她进了厕所。
总的来说,仅管少女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性慾,但对於男孩而言,却是忘了自己也那麽急色、反而指责女孩太色,从发生关系之後,几乎每次约会两人最後都会回到床上。
男孩甚至将自己大学没能好好发挥的原因,归咎於花了太多时间满足少女的欲望,而没能专心念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