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江平南接连着身体颤抖前腿扬起的嘶鸣,一股股的淫泉不断的喷出,江平南最后甚至脱力的前腿跪地趴伏在马厩的干草堆之上。
嘉瑞郡王疑惑的看向太监总管,总管立刻解释道:“江侯爷乃是王爷马奴,给老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那杀鸡取卵之事,这秘药乃是宫内秘制的大补滋养之物,价值千金,不仅可以补精气更可以润肠道,慢慢的将兽奴的肠道滋养成另一个骚逼供主子使用。
这话不仅让嘉瑞郡王认真看了那太监一眼,这一看才发现这其貌不扬的老阉人居然
眼前的一幕勾起了嘉瑞郡王体内龙气,龙气流转,嘉瑞郡王的眼里出现一抹血色。嘉瑞郡王抽出自己腰间的长鞭,啪啪啪的接连着抽在江平南的奶头和已经肿胀得收不回去的阴蒂之上。
只见江平南被仰躺着固定在刑架上,手脚用软布绑得结结实实,嘴里也塞上了嚼子。
只要江平南露出一点点人的神态,和马的举止有任何偏差,鞭子便会不断的抽到江平南的屁股上,那小麦色的结实屁股已经被抽的满是鞭痕。若只是疼痛以江平南的毅力就是抽死他也不会就犯,驯兽所平日里驯奴多用烈性春药,到了江平南这里因为有雌伏的药力连春药都省了,鞭子抽到江平南的屁股上,疼痛才能稍稍的解解麻痒之意,随后又疯狂的助长药力,让江平南痛苦绝望的嘶吼着,只有当江平南表现的好了那马鞭抽到他的骚逼上时,江平南才似痛苦死快乐的如马儿一般嘶鸣着,骚逼却喷出一股股淫液。
从江平南的腰链上垂下的几条链子上各有一个金属布满细密尖齿的小夹,太监总管利落的分开江平南的大阴唇,将夹子夹在上面的淫肉上,如此炮制江平南的淫穴便被拉扯得大敞四开再也合不拢了。
嘉瑞郡王点点头,示意太监总管继续。
总管太监施针完毕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马上有小太监递上一杯清茶,总管太监抿了一口,方才讨好的向嘉瑞郡王讲解:“这九九八十一淫针是奴才的绝技,连续施针七日,这马奴的奶头和阴蒂便会涨成原来的几倍大小,骚逼和屁眼也会变得紧热湿滑敏感异常。经奴才调教的兽奴保管王爷满意。王爷这马奴是地人初阶的动力,体质极佳,明天便要开始后穴的调教,王爷若有兴致,随时可来观看。若是王爷有其他要求,也尽可吩咐奴才,奴才穷尽驯兽所之力必为王爷办到。只是还请王爷为这马奴解毒时,务要满足这贱奴的性欲,让这马奴时刻处于情欲勃发,欲仙欲死,求而不得,才能驯出真正的千里良驹。”
那总管太监说的不错,那秘药果然是大补之物,不多时原本精疲力尽瘫软在地上的江平南又恢复了气力,在取针之时运功试图震碎身上的绳索。
只是当太监总管拿出一把细如牛毛的淫针时,江平南的眼睛里都是惊恐,头拼命的摇摆,看向嘉瑞郡王鼻腔里也发出凄惨的哀鸣。当那银针一根根刺入江大将军的女穴淫肉,刚开始江大将军还疯狂的用力挣扎,等到了后面只剩下身体不停的颤抖着鼻腔里发出一声声的呜咽。
驯兽所的总管太监是太子的人,知道嘉瑞郡王是太子殿下放在心尖上的人物自然不敢怠慢,得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亲自调教江平南。
已经拔出的银针又一次重重的扎淫豆上,江平南猛地绷紧身体,鼻腔里发出一声哀鸣。
小太监拿着水桶和刷子,就像给真正的马洗澡一样,将江平南洗刷的干干净净。最后在牵着江平南脖子上的缰绳用马鞭抽打着他的屁股将它牵回了内室。
夹子夹在淫肉上的痛楚缓解了雌伏药力,让江平南舒服的鼻子了接连的闷哼。
银针不仅刺在娇嫩的阴唇之上,奶头和屁眼口也没被放过,只是当最后一针刺入阴蒂之上时,早已脱力的江大将军居然绷紧了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了地上早已准备好的夜壶之中,在南疆战出赫赫威名的江大将军居然尿了。
总管太监将嘉瑞郡王引到驯兽所最里面调教之处,一个马厩里江平南居然被套上了马蹄和缰绳拴在柱子上和两头真正的汗血宝马同吃同住,屁眼里插着的马尾简直惟妙惟肖和真马没什么两样。
小太监喂了江平南一颗秘药之后,萎靡的江平南又渐渐精神起来。
因着“雌伏”的药力,嘉瑞郡王需每天和江平南交合,以前未通人事,母后自然不许他来这种地方,所以这还是嘉瑞郡王第一次来驯兽所,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母猫,屁股上被硬插满羽毛已经和长合可以通过肌肉控制开屏的孔雀,甚至更有长出兽耳兽尾的豹奴,真真是让嘉瑞郡王开了眼界。
主子拉车,见到主子就摇尾巴发情的马奴。
嘉瑞郡王略微点了下头表示知晓也示意总管太监继续,他从不知道折腾人居然也有这些个花样,倒是勾起他的兴致看的越发津津有味起来。
总管太监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咱家劝侯爷还是乖顺些,侯爷也能少吃些苦头,甭说侯爷只是地级初级,就算是地级巅峰的烈马到了老奴手里最后也是乖乖的拉车驮人任主人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