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圆茶几,茶几上的酒瓶酒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哎哟!对不起!”我拿着唯一幸存的我的酒杯,目瞪口呆望着地板。
邓布利多连忙走过来,手里还端着刚找到的冰块,“没事吧,迪斯洛安小姐?”
“对不起对不起——”我愧疚到几乎哭出来,“我帮您清理!”我抽出魔杖,用了一个清洁咒,地板上的碎玻璃和酒液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会赔偿您的!十分抱歉!教授!”
他望着我手里的幸存者酒杯,苦笑起来,“看来我是无缘品尝罗斯默塔女士的限量手工新品了。”
我一仰头,咕嘟嘟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果酒,舔着嘴角说,“没关系,我帮您尝尝,也算是对得起老板娘的心意……嗯嗯……十分好喝,蜂蜜和玫瑰的香气融合的恰到好处……”
一脸嫉妒的邓布利多重新取出蜂蜜柚子茶泡上,摸着白胡子坐在了办公桌后。我清理掉酒杯里的残留酒液,把酒杯放回桌面,再次提起话题,“教授,请问您刚刚说的卡卡洛夫的标记,是什么意思?是黑魔标记吗?”
我不记得最近哪里出现过食死徒的标记呀?难道是卡卡洛夫干了坏事又想让里德尔背黑锅吗?
“不是黑魔标记,”邓布利多的眉头皱的很深,“是德国黑巫师的标记……我曾经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看到这个标记……”
德国黑巫师?
我突然想起曾经那座高塔,高塔之上的那段回忆已经恍如隔世。
是卡卡洛夫又找到他的老主子了吗?还是他依旧是狐假虎威,借着那个人的名义……
而高塔上的那个人,是否知情呢?他会依旧保持着沉默的观望,还是会选择干涉?
“只是一个标记而已,”邓布利多喃喃,“说明不了什么,也许是……呢……”
然而接下来不管我怎么追问,邓布利多都不肯多说。我心里又急着另一件事,因此也只能忍着情绪,告辞离开。
一直走到无人的城堡门口,我才遏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愤怒的低低尖啸,狠狠一拳砸在城堡外的石柱上。城堡魔法阵保护下的石柱一动不动,而我心里的情绪已经掀起了无数阵惊涛骇浪——刚刚的那瓶酒,那瓶罗斯默塔老板娘送给邓布利多的酒,那,那根本——根本就是一瓶毒酒!!
而那剧毒,是我无比熟悉的,来自于我——也就是纳吉尼的,独一无二的剧毒蛇毒!
——我曾经只送给过卢修斯的那瓶蛇毒!
罗斯默塔女士为什么送邓布利多一瓶毒酒?她到底是谁的人?这毒液来自于谁手里?是……卢修斯吗?
如果当时在场的人不是我,或者我没有因为想要打探卡卡洛夫的消息而巧妙阻止邓布利多,那么这剧毒的酒一但落进喉咙,就会将内脏化成一滩血水,和骨骼一起腐朽殆尽——这是除了它的主人,没有任何人可以逃避的死神的毒液。
而这死亡迟早会查到卢修斯头上,将他拖进漩涡!
邓布利多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阻碍,可是这阻碍不该由更适合于官场和商业的卢修斯来清除。里德尔可以派出他手下更适合暗杀的其他食死徒,而非愚蠢的让卢修斯来做!
——更不该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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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正是周末,我直奔蓝楼,然而蓝楼却扑了个空。稍微冷静下来的我又转头去了马尔福庄园,将正在私人收藏室翻找东西的卢修斯堵了个正着。
“你是不是傻——就算你是被迫的你也应该先来告诉我吧?!”一见面我就当头怒斥。
一脸状况外的卢修斯回头看着我,“诶?”
我抓着他的肩膀一阵晃,“说,为什么把那瓶蛇毒用在这种地方!”
卢修斯被我晃得七荤八素的脸上露出无辜又呆滞的表情,“哪种地方?什么什么?”
“那瓶我给你的——”
“等等,”卢修斯举起一只手示意我安静,“庄园结界有波动,那一位来了。”
来的正好!我一起揍!
于是我掉头往大厅走,后面跟着莫名其妙的卢修斯。
里德尔刚进客厅大门,手里拎着一只巨大的旅行箱,里面似乎装了什么活物,发出咚咚的撞击声。他不以为意把旅行箱往卢修斯怀里一推,转头问我,“你怎么又——”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叉着腰质问,“你怎么又背着我干坏事啊!你能不能稳重点啊!”
里德尔先没理会我没头没脑的质问,对着卢修斯嘱咐,“喂山羊鲜血就可以,周围温度比之前那只要高一点;别让克里斯托夫知道,不然又要来哭诉我偏心,烦人。”
“当然,”卢修斯抱着箱子十分高兴,“这次能让我来接手它是我的荣幸。”
“好了,说吧,”里德尔转头看我,“我又干了什么坏事?”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摆出超凶的脸,“我很久以前送了卢修斯一瓶纳吉尼的毒液,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人赠品!结果就在今天,有人把那瓶蛇毒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