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回忆为什么老是通过做梦获得,没想到隐蔽西蒙家族行踪的人居然是你啊柯莉雅!
每次梦见的都是以前的一些片段,回忆穿插的时间都有点微妙,我怀疑周公是不是复仇者扮演来给我传递信息甚至还要我作一番推理。
没人吐槽我,也就是说六道骸还在睡梦中。
而我已经从睡梦中苏醒,明明只是过去了一天,我却感觉度日如年。
要问为什么?
自从D·斯佩德出现后时间线仿佛被拉长了似的,在对阵的时候还病情发作,倒下的最后一刻居然还看见了云雀眼里的嫌弃,真是丢脸丢到家。
最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云雀现在!睡在我隔壁!
内心问候了一下远在天边的六道骸后,我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上次开会只是个意外!
现在简直要命啊!
云雀那被老天爷Jing工细琢的脸庞近在咫尺,隐隐还能听到他那稳定有节奏的呼吸声,我小幅度地往旁边挪了挪,盖在身上的衣服发出了摩擦的声音,只见云雀的眉间微微一皱。
糟了这家伙睡觉的时候对声音很敏感来着!
我顿时没继续动作,低头看了眼明显属于对面主人的黑色外套,我心情复杂。
多么希望能换个女主角。
我平躺在地上,一头是云雀,一头是我的小学弟们,头顶上是暗色减退,泛起了微微白光的星空,星星都见不到几颗。
刚刚是睡得太熟了,有意识地做梦多少有些累,我又有些昏昏沉沉地眯起了眼睛:“生气了吗?”
“嗯。”
“抱歉。”
“嗯。”
“但我放不下他们。”
“......嗯。”
醒了的云雀盯着眼前人的侧脸看,回应着对方的话语,直到对方闭上了眼睛,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将手放下,抓住了身边人盖着的自己的衣服,攥得紧紧的。
这个老喜欢骗他的小骗子,他能忍得住不咬杀她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毕竟对方不是现在的敌人,如果是,他早就不会犹豫地把怨气发泄到无辜的大树上。
上一次的疼痛是在他来到十年后的那时候吗?
从前开始这该死的病症就伴随在他对方身上,回来后却被那个红毛的弱小动物给搞得七上八下,毫无防守之力,只靠着那不怕疼痛的身体冲过来想要挡在他们之前,糟糕的是所有人都必然因敌人而受伤,哪怕是无痛的这家伙,也挡不住所有的攻击,也不会一辈子都不痛。
他找不到能够医治这种病症的人,哪怕是用尽了一切办法也终究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人有解答。
那个男人也寻找过,他也不过是循了同样的方法。
要阻止她不参与进奇怪的战斗仿佛不可能。
不管是迪诺还是那个小婴儿都对他说过差不多的话:“酒井优子与彭格列注定脱离不了关系,哪怕是巧合,我也希望你们两个能够一起成为彭格列的家族成员。”
家族,对他来说是不需要的存在。
但对酒井优子来说意义不同,他不需要是因为他足够强大,而她太弱小了。
稍微不注意就会出事的一个人,没有最亲密的血缘关系之人,也没有了能真心护住她的人,他了解她胜过她自己。
说什么看透了都是假的,她就是个骗子。
这么想着,他不爽地捏了一把在身旁熟睡人的脸。
——可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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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莉雅在没有认识Giotto之前只会假笑,但是对自己就是面无表情甚至很不满,这是阿诺德给Giotto提供的情报。而Giotto其实对阿诺德竟然如此了解柯莉雅感到了迷惑。
阿诺德知道柯莉雅什么都能吃,尤其喜欢吃甜的,爱喝的饮品是红茶,不高兴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心情好的时候会微微扬起头,说谎的时候会盯着别人的眼睛......虽然阿诺德的确是情报处出身,但没想到居然能从原本高冷的柯莉雅身上发现那么多的小习惯。
连G都对他们两个人相处形式感到不解,为什么看上去不合的两个人在某些方面却会那么有默契。
柯莉雅采取了极度的否认:“哈?跟那个死面瘫吗?算了吧,还不是因为我比他厉害。”
阿诺德对此反驳:“与实力无关,只是她蠢。”
说到两人第一次见面,那还是阿诺德做任务的时候。
宴会总是有钱家族消遣的玩意,被邀请过去参加宴会的人中包括了一名未满十三的少女,他一个早已经出入这些场面多次的少年姑且不谈,少女的名声他也有所听闻,只身一人毁了违法实验家族基地并将里面被迫接受了过分研究的小孩子都解放了出去,后来通过强势的手段获得了自己原来家族一家之主的头衔。
他只能用“不简单”这个词形容柯莉雅。
当他真正见到柯莉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