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柯莉雅到底蠢在哪里呢?
柯莉雅身为一家之主,维持住这个中途抢过来的家族实属不易,但她却总是会因为自己的弟弟,把天秤歪向对自己不利的地方,把所有的压力全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誓死不让自己的弟弟被牵扯进那些黑手党的游戏中。
在目睹了柯莉雅玩命一样的自虐后,阿诺德没有过多地思考便伸出了手,把还不够强大的柯莉雅硬是从黑手党的游戏中拉了出来。
对此并不领情的柯莉雅十分抗拒,不惜要杀了他。
这一点让他尤其恼火,抓着她就是一拳头过去:“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火坑里跳舞的人偶。”
“你形容得那么好听有用吗?我可是要跳进火坑里助燃的木炭!你给我放手!”
真是蠢到没救了。阿诺德皱起了眉头,任她咬着自己的手就是不松开,听着柯莉雅骂骂咧咧:“死面瘫!放手!很痛啊!”
“你觉得你的弟弟不会痛吗?”
就凭借一句话,柯莉雅安静了下来,第一次在阿诺德面前落下了名为脆弱的眼泪,答非所问的样子让阿诺德印象很是深刻:“很痛啊……”
弟弟因为那场人体试验,失去了痛觉,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都感受不到疼痛,而自己却在试验中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凭什么啊?她那时候无助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她觉得不值得,而弟弟只会笑着安慰自己“我没有问题的,姐姐你不要担心”。
她比谁都知道,说这话的弟弟总会默默地背着她哭泣,对着空气哭诉自己的生命到底算是什么。
她能够去背负的,她不想再让弟弟也跟着背负。
但她这样的做法只会伤害到两个人。看穿了她这一心理的阿诺德很烦她这么愚蠢:“痛就老实点,交给我。”
然后阿诺德就给她善后去了。
蓝宝听Giotto讲述完后表示震惊:“什么!?那个冰冷的家伙居然会帮女孩子善后?”
听故事的几个人也面色古怪,比较淡定的朝利雨月早已听闻过阿诺德替人善后的事:“嘛,阿诺德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互相帮助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这话听着感觉哪里不对劲。”G低声吐槽。
Giotto微笑着无视了同事们之间的玩笑:“柯莉雅小姐是一个令人感到痛心的女孩子,用自己的血ye养肥的沃土生出的玫瑰虽然美丽,但是玫瑰下的荆刺却已经爬上了她的心尖,承受着的痛苦甚至会超越我们,阿诺德肯定是因为不想再看到柯莉雅小姐的眼泪才会向我提出了与柯莉雅小姐见一面的建议吧。”
与柯莉雅的第一次会见,她喜欢的白色裙子变得破烂,还是Giotto陪着她买的新裙子,依旧是白色。
为什么会对白色那么执着呢?Giotto很疑惑,在接触过后他明白了其中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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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来时,我感觉到有些颠簸,抬手揉了揉眼睛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里包恩小脚一飞踢到我脸上,我顿时清醒:“什么!?战斗开始了吗!?最终大boss在哪里!”
“你终于醒了啊优子!”把我背在背后的山本微微侧过脸来。
狱寺斜眼看过来:“你居然能在这么动荡又吵闹的场合下睡得那么死,是猪吗?”
“嘿嘿优子是猪!优子是猪!”
“闭嘴,你这只蠢牛。”里包恩接着给了第二脚下去。
感谢里大爷帮我给了一脚!
我睡着的期间,他们进了城堡的地下室,见到了黑化的炎真,阿纲二话不多说直接就死气模式全开去和炎真一对一决斗。
从一开始就是决斗,似乎也没有什么毛病。
接着发生了什么具体描述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说我看了一遍周围糟糕的环境后直接放弃了了解,和大伙一块跑去和战斗结束了的两人汇合。
总而言之,阿纲没有什么事,炎真也从黑化状态变了回来。见阿纲过来了第一件事就是道歉:“抱歉,都是因为我的错,变成现在这样......”
阿纲当然是看着相安无事的炎真,欣慰地微笑:“没关系,又不是炎真你们的错啊。”
吃瓜群众附和:“对啊,都是D干的好事。”
炎真还是有点小扭捏:“能问一个问题吗,阿纲?你说赌上我的尊严......阿纲的尊严是什么?”
全场安静,只有阿纲笑出声:“什么嘛,是想问这个吗?我的尊严......就是你。”
卧槽这是什么少年与少年的激情告白现场!?我忍不住捂住了嘴。
“和你说吧,其实从我来到这里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即使现在我也没有去考虑过尊严这个问题......我甚至不认为我会拥有像刚才那惊人的力量。但是云雀学长他尊严并不是能轻易放弃的东西,所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能说出来了,”阿纲深呼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