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朗喝醉后格外的粘人,紧紧的抱住郝鑫就是不撒手。
但也许是最近比较辛苦的原因很快就睡着了,郝鑫看着白言朗安静秀美的脸,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亲吻了一口,然后抱住白言朗慢慢睡去。
早晨白言朗皱着眉头眼皮轻轻颤动从沉睡中醒来,即使已经过了一夜,但还是觉得头痛欲裂,
这种感觉白言朗很熟悉,前几年这样的状态几乎成常态,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待遇,还有人帮忙脱衣服洗澡的。以前都是助理吧人一接往床上一丢,连鞋都不给脱。只是在完全接手白氏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喝这么醉过了。
白言朗捂住额头,眯着眼睛凭感觉把脚套进拖鞋里站起身,看着自己全身赤裸的连根线都没有叹了一口气,摸着床边的郝鑫放在一边的套在上身,打开房门可以闻到空气中食物的味道。
走出房间看着厨房里穿着围裙,围裙里面近乎真空只穿着一条黑色底裤的郝鑫在厨房里忙碌个不停。白言朗不自觉的扬起一丝微笑舔了舔嘴角慢慢的向厨房走去......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餐之前可以来点别的嘛!
白言朗站在郝鑫身后从身后双手探进围裙里环住郝鑫的腰,双手贴在郝鑫腰间光滑的皮肤上,
他的头微微向前倾,架在郝鑫的肩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郝鑫身上的味道,然后凑近郝鑫耳边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rou嘟嘟的耳垂,醉酒后的声音比往日要低沉暗哑一些,就像大提琴轻柔的曲调:“好香啊,郝老师今天做什么给我吃啊?”
白言朗喜欢称呼郝鑫为郝老师,以前是一种礼貌客气的称呼而现在则是一种情趣亲昵。
大清早的兴奋的不止白言朗一个人,郝鑫哪受得住白狐狸的勾引,瞬间整个耳朵都开始发烫变得红彤彤的,那抹chao红又快速的从耳朵漫步到整个脸上,就连与白言朗贴近的皮肤都开始发烫。
郝鑫微微侧过头小声的回答:“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喝点热的喂舒服点,我煮了一点粥煎了两个蛋......你看行吗?”
白言朗满埋在郝鑫的颈窝处轻轻的细密的亲吻着郝鑫的脖子,郝鑫觉得痒痒的下意识的躲避,白言朗用嘴唇含住一片皮肤用力的吮吸了一口:“行~郝老师......好吃。”然后满意的看着脖子上一枚小小的红中带紫的印记。
郝鑫不习惯在白天的时候太过亲昵,用手肘推了推白言朗道:“好了,快去洗漱,还要上班呢。”
白言朗趴在郝鑫身上就是不起来嘟着嘴撒娇道:“郝老师,我头疼,要郝老师亲亲才能好。”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嘴里虽然抱怨着,但还是心软的凑上去亲了一口白言朗的额头,皱着眉心疼的问道:“你昨天不是加班嘛,怎么到白马会所去了?”
白言朗陡然心里一颤,眯着眼睛偏开郝鑫的目光回答道:“就正常的业务需求啦。”说着立即又凑上去亲了亲郝鑫转移话题:“就是正常应酬,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乱来的,我只喜欢郝老师。”
郝鑫放心才怪,他不是怕白言朗对别人乱来,而是怕别人对白言朗乱来。
郝鑫可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白言朗被混混房东看上的事情,有的时候长得太过好看就是一种原罪,总是回引起别人的觊觎,特别是白言朗这样柔弱天真的人,太容易被人骗了......郝鑫依然担忧的看着白言朗摸了摸他的脸叹了一口气:“以后这种场所能不去就不去,如果非去不可也要跟我说一下,我可以去接你,不然我不放心,”
“好好......好,我知道啦”白言朗嘿嘿的尴尬的笑了一声,没办法人设塑造的太成功现在都没办法去解释。
可以郝鑫只觉得难受,以前在没有债务之前白言朗朝九晚六标准的八小时上班时间,可是现在呢,不仅频繁加班甚至还要去那种地方应酬,明明他可以什么都不管,可以却因为自己要承受那么大的压力。郝鑫即愧疚又心疼:“我听昨天打电话的那个人叫你白总,你是升职了嘛?”
“没.....没呀。”白言朗被吓得心肝儿砰砰跳,抱住郝鑫的手都有点颤抖,就连公司签数十亿的合同时都没有让他这么紧张过。他认真的观察了一下郝鑫的神色,大脑飞速的分析现在的状态小心的回答道:“在外面嘛,不都是这个总那个老板的称呼,在会所里白总和白先生是一个意思啦。”说着顿了顿为了加强可信度说道:“如果真的升职的话,我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
郝鑫本来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闲聊一句而已,听了白言朗的话也毫不怀疑,点了点头,接着看了一下熬粥的高压锅正在“噗噗噗”的喷着浓烈的热气。
白言朗松了一口,一大早被吓得不轻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也不敢多留,生怕郝鑫又问出什么话来,立即含含糊糊的说道:“那我先去洗漱了....”说着放开郝鑫往洗手间走去。
郝鑫看着高压锅热气放尽,将插头拔了下来,还需要冷却一下才能揭开锅盖,郝鑫转身进房间换衣服。
白言朗站在卫生间里嘴巴里插着牙刷客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