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了,北冥寒走在回宫的路上,忽然看见不远处站了一位白衣男子,北冥寒几步上前,站在白衣男子的面前,静静的看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上前几步一把抱住北冥寒酸溜溜的说道:“怎么就比我长的高了呢。”
北冥寒愣了愣随即狠狠的回抱住白衣男子好像要将他揉入到自己的血rou中去,低下头在男子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季言你还敢来见我,或者说莫寒,嗯?”
季言轻轻拍了拍北冥寒的背说道:“松松喘不过气了。”
北冥寒松了力道,说道:“五年未见,我以为你去了什么地方。”
季言垂下手叹了一口说道:“对不起,这五年没能陪着你。”
北冥寒放开了季言,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为什么?”
季言将脸别到了一边,北冥寒用手轻轻的捏着季言的下巴,将季言的脸转过来,紧紧的盯着季言的眼睛,说道:“我想听真话。”
季言看着北冥寒的眼睛,随即笑了笑,说道:“来来耳朵凑过来。”
北冥寒松了捏着季言脸的手,将耳朵凑了过去,季言柔柔道:“我~不~告~诉~你~”
北冥寒“…”
季言笑了笑说道:“再等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好了我该走了。不然周涛要去茅厕捞我了。”说罢,脚底一蹬便不见了。
北冥寒的耳尖微红,轻轻用手捂着胸口,季言刚刚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气柔柔的轻吻着北冥寒的耳朵,北冥寒只觉得全身酥麻,至于季言说的话,北冥寒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一股冲动向着自己下腹处涌去,他就不该附耳朵过去。
忽而又想起来前些日子,红月房间的**图,准确的来说是两个男人,然后又想起来,那晚上他的梦,季言眼神迷离的盯着自己,在自己的身下,呻 yin。
北冥寒加快脚步回了自己的宫里,在院中浇了几盆凉水,芸娘吓了一跳问道:“六皇子,你怎么了,大晚上的浇什么凉水,染了风寒怎么办。”
北冥寒摇了摇头说道:“无碍,芸娘不必担心。”
芸娘说道:“皇子快些去换个衣服。”
北冥寒点了点头,转身进去了。芸娘叹了口气说道:“唉,也不知皇子今天是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北冥寒换了干净的衣服,看着桌子上的竹笔和扇子发呆,随即低低笑了笑,沾了些墨水,在纸上又写起了不知道已经写过多少遍的“季言”两个字。
季府,“季言”也就是姜追说道:“言哥越发俊朗了。”
季鸿嘿嘿一笑说道:“追儿认出来了?”
姜追柔柔的笑了笑说道:“嗯,虽然五年未见了,但是他对我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他。”
季鸿说道:“是啊,五年了。”
季云笑了笑说道:“嗯,长高了,咦,怎么不见潋姐。”
季夫人说道:“朝云那会儿出去了。”
季言扇着扇子,进了自己的住处,忽然树上的Yin影朝季言冲了过来,季言皱了皱眉,合上扇子接住了攻击,随即划开扇子,向Yin影攻了过去,没拿扇子的手摸上了腰间,忽而手又从腰间离开,然后被黑影一脚踢的倒退了几步,微微一笑说道:“潋姐,我可是你亲儿子。”
潋朝云说道:“武功没什么长进,还是三脚猫功夫。”
季言笑着说:“哪里能和你比呢。潋姐,屋里坐。”
潋朝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是来试试你的武功,好了,走了。”
季言目送潋朝云离开,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就不能像云哥一样坦诚一点儿。”回了屋子点了灯便看到桌上的桂花糕,那是潋朝云唯一会做的东西,也是季言最爱吃的东西,鼻子一酸,季言坐在了桌前,拈起一块糕,轻轻咬了一口。
潋朝云站在不远处的树上透过月光看着屋内,看了一会儿,直至季言熄了灯,这才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季言将灯重新点开。叹了口气说道:“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呢,哈哈。”然后泪水从季言的眼中滑下,滴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