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执年吵架是最难受的,他不会表明出来,他是小心的表面看起来还是好朋友,但只要认真观察,就能明白。待人始终会有一次薄雾。
当然这不只是朴智旻发现的,这是所有成员发现的。
说温执年矫情也好,绿茶也罢。
他确实是仗着队内宠他就发些小脾气,你能要求一个上辈子成天被家暴一个人的工资要够三个人使用还不乏买些贵酒,明明怕痛怕的要死却能自我了断用割脉的方法学会如何去爱别人吗。
他这辈子没成为内心Yin暗病娇的孩子都算不错了。
说是小脾气,他只是再给双方留一条后路罢了,郑号锡的感情是切切实实感受到的。
在一个国家如此恐同的存在,更何况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放大无数倍的存在,他只是想来陪伴他们,不是想来毁掉他们,既然谁也无法割舍。自己退后一步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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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自己再自私,那么被骂的人就只有他就行了。即使再痛我也要成为最坚韧的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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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姐姐电话时,温执年还有些不知所措,他实在想不到能有什么原因让姐姐主动来找他了:“姐姐?”
电话里的另一个人结结巴巴带着哭腔的说着:“执年啊,我带着爸不在首尔住了我得照顾他,你好好照顾你自己啊。”
还没等温执年来问,电话里的一方主动挂了电话,只是在挂电话之前,温执年仿佛听到了对面男人的辱骂声和巴掌声。
不对,这肯定不对。
温执年心一紧,幸好现在是短暂的休息两周的时间,跟经纪人说了声回去看家人,买了最快的飞机票到了那个“家”。
望着眼前在上海市中心一小套单独的别墅,眼帘暗下。
手颤抖的输上密码,缓缓的拉开房门,望着眼前的样子,心里还是一痛。
他那从小什么都让着他恨不得把星星都摘下来给他的姐姐被名义上的父亲拽着头发抵在墙上,脸上的红肿以及头上的青紫,如此的不堪。
口中甚至说着:“父亲,你打我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去打扰小年,他的事业才刚开始啊。”
男人听完扯着女人的头发往墙上狠狠地撞了好几下:“那是老子的儿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的命都是我给的。”
温执年快步走到把男人揍在一旁,拉着怒娜往身后一塞:“父亲,好久不见,本事见长啊,果然没了我妈你就跟着一滩烂泥一样什么都做不起,就跟着当年为了那点儿钱,不要脸的去入赘。”
这讽刺的话,温执年熟能生巧,果然男人被激怒了想冲上来揍他,温执年忽略姐姐拉着手臂想让他躲开,硬生生的肚子挨了一拳。
闷哼一声捂着肚子不说话,门外警车响起,男人听了慌了,此后更加疯狂的掐着温执年的脖子:“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敢报警,你身上流的血还是我的呢,既然我不好过,你也陪着我去死吧。”
在温执年昏倒前,看到的是警察冲进房屋制止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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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的白色,温执年皱了皱鼻子,想自己起来就看到了本该远在韩国的经纪人在这里:“哥?”
宋浩范叹了口气,揉了揉眼前白净小孩的头:“不让我省心,你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就一早坐飞机来了,用英语,南俊帮我翻译的。”
好像知道温执年要说什么,宋浩范又拿了个香蕉递给了他:“放心,你姐姐只是说你落了什么东西,很重要需要我来送,不得不说你小子姐姐对你真好,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你亲口去说比较好。”
“你姐告诉我,医生说了,只是营养不良加上肚子挨了一拳,又短暂性没有呼吸才导致晕倒,今天输完ye,就可以走了。明天跟我回去吧。”
温执年低着头隐下神色,半天才轻声回道:“嗯。”
宋浩范望着眼前的小孩儿,叹了口气这么乖一小孩怎么遇到了这样的父亲啊。
回到韩国时,温执年手上还有针孔的印子,轻摸还有些痛。悄悄拉长了袖子挡住了手,再打开了房门。
看着客厅里七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某喜剧片,温执年嘴角微扬:这怎么这么熟悉的感j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