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学第二年才知道自己念的是个文科学校。
此时小墨正抱着手机一边翻看购物网站一边瓮声瓮气地回答我这白痴问题,她最近感冒,压着鸭嗓说话的样子有点好笑。
疑惑解答后我又继续挠着脑瓜躺在床上为月底交稿发起愁来。最近写不出东西,脑袋里总空空的,摸起笔也是半点墨水都挤不出来。实在慌得很。
再说回关于大学生活的事儿吧。
大二开学后的宿舍住着六个人,三个恋爱,一个刚失恋,还有一个寡言温柔母胎solo。接着剩我自己,虽然自打初中过后就没和同龄男人有过什么情感交集,但依旧保持一副穷酸高贵的傻样,靠写写东西画点破画,混吃等死过日子。
我们大一的时候是八人寝,没有独立公共厕所和阳台,居住空间只能用一个挤字形容。所住的一楼楼道,灯色疮黄,每个宿舍门都会发出咯吱响,尽头的窗户底端上还糊着半张旧报纸,看着Yin沉斑驳的很,因此夜里也很少有姑娘起夜。
室内白色墙皮因为建楼年代久远,没人修整导致墙皮时常脱落,夜半三更要是把脸靠在墙边睡觉,遇上个好张嘴喘气的,很容易吃到旁边掉落的墙皮。
因为我怕吃到墙皮,时常将脸对着靠室内窄小过道的那边床沿睡。
但我以为吃墙皮已经算够糗的事情,没想到有一回半夜居然翻身从床上掉下去。最糗的是两只脚还插进上铺姑娘放在床边的洗脸盆。那个情景大致就是:盆侧立着,我屁股着地,脑袋还赖在床沿。动静挺大,对面两个上铺的姑娘被弄醒后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眯着眼看了看我,有一个还哼哼笑了两声,接着两人躺下又继续睡了。
此后我终于了解,下铺真的不比上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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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去一个不常住的,其他七个人其乐融融像是失散多年的姊妹重聚。
宿舍关系好就是真的好,明显有集体荣誉感。你说呼啦一群女的聚一块开玩笑,各省的都有,笑声传到方圆五里那基本不成问题。
至于其他,大学第一年因为水土不服和熬夜的缘故,我的脱发状况愈发严重,发际线居然开始往危险位置发展了。实在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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