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又过完元宵节。
整整半个月过去了,时鸣没有联系过方远行。
那条新年快乐的信息发出去了,时鸣没回。
方远行想他了。
给他发过信息,也打了电话。
时鸣说他很忙,没时间。
方远行不知道他是真忙还是不愿意见自己。
思来想去好几天后,方远行做了个决定。
他辞去澡堂的兼职,换成在网络上接广告的活儿。
他给时鸣发信息:“鸣哥,我错了,你想什么时候找我都行。”
发出去后,想了想又发了一条。
“我周末轮休,一起去爬山如何?”
发出去后,方远行等了两小时都没等到他回信息。
他觉得胸膛的那颗心在不断下坠,整个人失重般的难受。
到了晚上,他翻开书,却看不进内容。
放在一旁的手机静悄悄的,没信息也没电话。
直到快十一点,方远行迷糊睡着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方远行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见是时鸣立刻接起。
“过来。”他报了个地址。
方远行能听出他那边有点嘈杂,可他没犹豫,麻利的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这么晚只能打车过去。
司机直接将他送到目的地,到了才知道是个酒吧。
时鸣和一群朋友一起,看见方远行伸手招呼他过去。
方远行被他拉着坐他身侧,听他跟朋友介绍自己。
“这是我朋友,”时鸣喝多了,从脸颊红到脖子根儿,他有点大舌头道,“小朋友,叫方远行。”
他的朋友们有意无意的打量了一番方远行,其中一个笑道:“鸣少你这交友范围挺广啊!”
方远行是第二次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不习惯不自在。
这些人看他的目光也让他觉得挺难受。
他们一个个身着名牌抽着雪茄喝着洋酒,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他站起来,说要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他怀疑时鸣是故意让他过来出丑的。
愤怒像一棵藤蔓,从心口往四肢迅速延伸。
他不准备回去了,想出了洗手间直接打车回家。
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时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他一把抓住方远行手臂,大力的将他拉到隔间里将他按在门后就低头亲他,边亲边扯他衣服。
方远行用力推抵着,他不想在这种地方。
时鸣压制住他两只不停乱动的手,再将他翻过身对着墙面,捂着他的嘴从后面进入。
方远行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听到旁边的冲水声让他紧张的全身绷成了一块板。
“太紧了。”时鸣贴着他的耳际,“放松点宝贝儿。”
方远行用力摇头,眼神哀求着他。
“这是惩罚。”时鸣咬着他的耳朵,“你不也说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