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队早上好!”
郁白焰挂着淡淡的微笑,微微颔首,同步履匆匆的同事打着招呼,“早上好。”
他温润的嗓音似微风一般飘荡在刑侦支队的楼道间,量身定做的警服衬的他漏出的脖颈肤色愈发的白皙,挺拔的身姿不疾不徐的迈向办公室,单单一个背影也足以引得尖叫声。
“郁......郁队,那个......您吃早饭没,我在楼下买了包子,豆沙馅的,您要不要尝尝,还挺甜的。”
郁白焰一手握着办公室的门把手,还没来得及开门,便被警队的一个小姑娘拦住了,“你是昨天外勤组新来的小姑娘,叫苗淼,对吗?”郁白焰眉眼弯弯,笑着看着眼前羞红了脸的女生。
“嗯?啊,是......是我,没想到郁队还记得我的名字。”苗淼内心一阵惊喜,整个刑侦支队,谁人不知“公子郁”,温文尔雅,谦谦君子,撇开令人惊叹的经历不谈,单单就颜值来说,宁城警队一枝花不是白叫的,他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郁队的颜值,说帅吧,他肤若凝脂、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说漂亮吧,他黑色的眸子目光清澈,一头的碎发配着左耳小小的蓝钻耳钉,又似乎彰显着他内心的不羁。苗淼盯着这张脸楞了神儿,“郁队果真是宁城警队一枝花啊”。
“一枝花?是吗,看来大家对我的颜值评价挺高呀。”直到听到郁白焰含笑的声音,苗淼才惊醒,后知后觉到自己刚才失态了。小姑娘红着脸,把豆沙包塞到郁白灿的手上,低着头跑开了,太丢人了,居然会对着一张脸出了神。
郁白焰看着手上温热的豆沙包,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姑娘啊。
推开办公室的门,郁白焰如往常一样,保温杯里泡枸杞,一手拿着豆沙包,一手翻着案卷,这个案子已经搁置三天了,毫无头绪,我们究竟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线索呢?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笃,笃,笃......”
郁白焰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了。
“请进。”
“郁队好,我是从隔壁颖中市调过来的法医,傅予安,日后还请郁队多多关照呀。”
傅予安的眼睛太夺目了,郁白灿一抬头便被那双眼睛吸引住了,毫无杂色的墨色眼珠似黑洞一般,可吞噬万事万物,虽然傅予安笑的很明朗,但郁白焰在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丝毫笑意,似乎还带着捕食猎物搬的锐利。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这张脸Jing致如雕刻过。
“欢迎加入宁城市刑侦大队,我是郁白焰,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郁白焰起身同傅予安握了握手。
“公子郁果然名不虚传啊,温润如玉。”傅予安毫不客气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指头。
“傅法医客气了,我这宁城警队一枝花的头衔怕是从此以后属于你了,红枣泡枸杞,要尝尝吗,还是喝茶?。”
“郁队年纪轻轻就开始养生了呀,不了不了,我还是喝......喝浓茶吧,昨晚喝了些酒,头还有点晕晕的,喝浓茶吧。”傅予安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了一下刑侦大队大队长的办公室,一套办公桌椅,一套接客沙发,三个档案柜,啧,还真是简洁。
“我在颖中便听过郁队的大名了,毕竟20岁才从华国公安大学刑事侦查学研究生院毕业,25岁便任了宁城市刑侦大队队长,这个履历太过惊艳了。”傅予安笑的痞里痞气,盯着郁白焰。
虽说这口气有点不对味,郁白焰也被他盯的不自在,但终究没有冷下脸,毕竟“公子郁”人设不能崩。
“傅法医过誉了,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郁白焰将手中的浓茶递给看傅予安,“傅法医来时可看见楼下有没有哭闹的家属,说来也不怕你笑话,这个案子我们卡了三天了,毫无头绪,这么大个刑侦队都束手无策,家属时不时的来刑侦队哭一通,哎。不如,你来试试,或许会有新发现。”
“郁队这么看的起我,真是荣幸,不过,能难住郁队的案子,想必我也提供不了多少思路啊,我们法医只不过是解剖尸体,查查死因,破案还得你们来啊。”傅予安笑着接过郁白焰递过来的案卷,随手翻了翻。
“试试,从你的专业角度给我们提供一点新思路。”郁白焰端着水杯,倚着办公桌,垂眸笑了笑。
“咚”的一声,郁白焰办公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了。
“郁队、郁队,不好了,家属情绪安抚不住了,他们冲上了五楼,说要来......”
周燚的话还没说完,声音便被一声声哭喊淹没了。
“你们这群吃干饭的,死的不是你们家人,你们不知道痛,呜呜呜......你们穿着这身衣服,你们干实事了吗,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人民服务,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尖锐的女声在楼道间尤其刺耳,呼啦啦一群人便堵在了郁白焰的办公室。喊叫的女人扶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步履蹒跚,一半身子靠在女人的身上,似乎是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她捂着红肿的眼睛默默流着泪,身后还有三四个魁梧的男人。
“你们先出去,这里是刑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