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压伤她,同时又要做到覆盖保暖,而那龙兽的阳鞭似乎卡在自己体内,必须射完才能退出,每隔一段时间龙精会射进她体内,身体、腹腔一直保持暖暖润润的,很舒服,也很好睡。
白龙兽无法说话,而牠本来就很安静。牠餵她吃东西,替她清洁身体,包办她一切生理需求。这细节,咱还是別问了
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身子受损,修复的日子过起来特別漫长,但是,能和莫狄纳朝夕共处,津其实很快乐、内心也很扎实。然而,也看得出莫狄纳相当疲惫,精神越来越差。
睡梦中,津感觉到覆盖的龙体微幅挪动,胯下一松,有物体从蜜穴抽了出去,带出大量暖液,流进臀缝。她睁开眼,看见白龙兽伸长脖子,探入两人交合处,口水舔弄声啧啧热舌舔著她的阴部、臀部,将溢流的体液舔舐干净。忽然龙舌尖探入阴唇缝,一下一下的点着穴口。
「嗯莫狄纳不要好痒」津浑身一颤,推著莫狄纳的龙腮颊。
白龙兽抬头,眼神迷茫雾浊轻轻舔了她的面颊一口,回过头,继续专注的用舌尖深捺著穴口,将一暖膏抹在穴内然后用龙鼻拱了拱腿,让她两脚并拢。接着,白龙兽小心翼翼盘起身子,将女人赤裸的身躯卷在怀里,只听见一声长长沉重的呼息,龙头趴下,眼皮重重阖上,即陷入昏迷。
白龙兽很显然累坏了。津翻过身,端详著陷入昏睡的白龙兽,心疼无比的抱着他的长颚,在鼻头吻了一下。
下体传来拉撑后的微疼津记得自己和化为龙兽的莫狄纳交合很多天,急忙坐起来检视自己,身体被莫狄纳整理得很干净,可能是龙根太粗,红肿的小穴呈现疲软松弛,缝隙被晶莹黏稠的银液封住。
没想到两人会是在这种情况结合,津内心实为五味杂陈,思绪纷乱毫无头续。但,无论如何,可以知道的是,莫狄纳舍下一切后果,救了自己的命。
「莫,莫狄纳」她轻抚著白龙兽,将脸贴在他身上轻轻磨著内心一阵酸楚,眼泪流了下来。
她抱着维持龙兽形态的莫狄纳睡了一整天,白龙兽却丝毫没有清醒的意思要不是龙鼻孔还有气息,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亡。
洞窟高大的石门亮起魔纹图腾,石门像两边滑开
「哎呀津醒了!」采风提著餐篮进来。
采风拿了衣服给津是她熟悉的棉衣和长裤,还有贴身衣物,全新的。让津很惊喜
「王交代的,他说妳喜欢这样穿。妳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不说,一直穿桀的尺寸,衣服也破破烂烂。」
「咦?谢谢谢妳」津抱着衣服心情很激动,莫狄纳竟然注意到这些细节,发现自己的需要。她一面穿上衣服,一面解释:「是我自己要学习适应这边的穿着,总不能跑大远去坦纳多买吧」
采风挑眉看着她。
津注意到她的神情,惊讶道:「妳不会是去坦纳多了吧?」
「适应也需要一点缓冲时间啊!哦!对了!王有特別交代」采风轻轻拉起她的手,温柔道:「他说,妳想哭就尽情哭,不要压抑自己。」
听到这话,津顿时热泪盈眶,看到她那样子,采风也泪腺发酸发热,急忙带她看看其他东西,「他还有準备很多东西要让妳快点康复喔!」
莫狄纳真的準备了很多符合她在坦纳多习惯的东西,卫生纸,还有巧克力。那个厌恶坦纳多的男人为了自己去弄了些坦纳多的东西来,可是,她实在不太确定,莫狄纳这么做的心意,是因为歉疚吗?还是又是为了怕无法给桀交代?
采风带着她离开莫狄纳休息的洞窟,津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白龙兽好几次。外头是更大更深的山洞,站了一群身著银服,面无表情的人尤利也在这群人当中,他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跟这群人是一伙的。
「这些都是王的魔龙卫,亲卫成员。」采风介绍道。
说完,大家都起身,对津郑重致礼,简直要把她给吓死。
「王的命侣,享受王的一切待遇。」采风将躲到自己身后的津给拉了出来。
「什么意思?」津抓着采风的手,一脸惊吓,「命侣是什么?跟伴侣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在垩族,命侣,是决心用生命守护的伴侣,既然用命守护,两人就形同一体。」
津一听更惊惶了,「你们弄错了,我不是王的命侣啦!」
「很显然是了。王是少数具有纯净白魔龙魔力的佼佼者。」尤利不知何时飘到她们身边,「白魔龙能透过性器结合救治自己的伴侣。治疗致命的伤害会持续大量的消耗精力,变得很疲惫需要充足休眠,程度超过负荷时,治疗者会有死亡的风险。」
尤利露骨的一番话令津瞬间羞红脸。
「王不需冒风险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况且,唯有被医治者心里认定的对象,才能启动这个魔能。」尤利继续补充说明。
「那么王他现在怎么样了?」津怯怯地问。
「不知道。」尤利说:「他在休眠,休眠过程中也有可能会死亡。我们只能静静守候。」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