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屁股,自己才不是那种会主动哀求大鸡巴操弄的骚婊子,然后开口,带着一点求饶,说:“骚屁股……骚屁股,想要大鸡巴操……拜托了,请用大鸡巴操骚屁股……呜呜……骚屁股会好好服侍大鸡巴的……嗯呜……绝对会让大鸡巴满意的,拜托了……呜呜……”
尽管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可是话说到最后,崔释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他从小顺风顺水长大,一心就扑在学习和工作上,就连打飞机都不怎么做,更没有人会对他开这种误会的玩笑,在他的人生字典里面应该不会有这种下流的哀求。
可是在骚屁股被开苞没几天之后,他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样下流的哀求,要是时间更长久一点,自己会不会变成那种主动想要吃大鸡巴的骚婊子,要是宰文臣不给他大鸡巴吃,他会不会焦急的哭出来?
想到那幅场景,崔释难堪极了,心里委屈难受,哭得更加激动,可是一想到那种场景是有可能真实发生的,崔释的屁股也更加瘙痒了一些,只想赶紧让里面的大鸡巴好好的动一动,满足他。
宰文臣满意地看着崔释哭泣,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为难崔释,而是用大鸡巴用力操弄崔释,一下一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好像要将崔释的屁股彻底操烂一样,凶狠的很。
崔释的身体被他操得不停向前滑动,每当鸡巴要滑出崔释的骚屁股,崔释整个人又被宰文臣抓着腰拖了回去,然后更加用力的操进崔释的小骚屁股里面。
崔释只觉得自己是在风雨中前行的一叶孤舟,自己这个可怜的孤舟不仅没有人来帮忙,宰文臣这个熊孩子还不停地用巨大的锤子想要凿穿他这可怜的孤舟。
他这一叶孤舟被凿的破破烂烂的,有水进入,弄湿宰文臣这个熊孩子的身体,宰文臣也毫不在意,只是继续自己凿舟的大业。
“呜……好快……”崔释的眼神依然迷离,只能呆呆的看着宰文臣,整个人陷入了宰文臣的节奏之中,手还下意识的抓着宰文臣的领带,后来又觉得抓着领带不太舒服,于是放开领带,抱着宰文臣的背。
有时候被操的狠了,崔释就控制不住,用指甲抓了几下宰文臣的背,明明是他用指甲抓宰文臣,可是表现的倒好像是他受伤了一样,眉头皱起来,眼角出现泪水,脸上一片痛苦之色,在痛苦之下,还隐藏着一些难以言喻的享受。
操着操着,崔释突然抱着宰文臣的背,问宰文臣说:“怎么不和小容搞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