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她的身体,猛地拽掉了那根白绸带,攫着她的细腰让她迎向自己,激烈而用力地吻上她,含住她的唇瓣纠缠她,挺身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入了她,开始咬牙狠狠顶撞她。
“西瑞斯!”
她直接尖叫了一声,这声媚叫刺激了他,他已经再忍不住那些想弄坏她,弄脏她的欲,这样她就永远属于自己,再没有任何人抢得走,带得走。
他活在地狱里,她本不该靠近。
可她就这样飞入了他怀里,拥抱住了他,那么美好。
那么,就属于他吧。
让他弄脏、弄坏她,让他死死地抱紧她吧。
这一次,没有什么再能夺走他的所有,他即使死,也不会再松手放开。
“阿黛尔,叫哥哥,说,你是我的。”
男人压下她的腿弯,把那双笔直双腿修长摁到她胸口,让她双腿大开地,迎接他粗暴而深入地捅捣,尽数接纳他的全部,他发力狠顶着身下的人,音色沙哑得几不成调。
她那双半敛着望向他,明澄的灰蓝色眼睛,因为他的蛮横,而蓄上了一泓瀌瀌惹人爱怜的shi雾。
情到深处的破碎呻yin间,她在他怀里眼睫低垂地含着泪花仰视着他,一片眼角和眉梢间的夭夭桃红,都是媚态横生的,艳。
她看得见。
她看得见他魔纹密布的身体,脸的狰狞,却没有任何退缩或者嫌弃的意思,反倒以攀揽在他的颈间的手臂,拉近了他,曲身上依地迎向他,更紧地,拥抱了他。
“哥哥。”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娇喘吁吁地yin哦出声,诱人微沙的呢喃。
她说:“我是你的。全部,全部,都是你的。”
她是如此的乖巧,即使他在如此狂热地疼爱她,也在纵容他,和他撒娇,说她属于他。
他一手捧起她的脸颊,吻她的鼻尖,她的眉间,火热的唇下掠到她的樱唇时,被她热切而温柔地缠住;另一手间托起她的腰tun,身下猛烈地一下下地挺腰,以蛮力破开她的紧致,戳刺入她让人销魂蚀骨的最深处,亲密无间地与她,合做一体。
隆冬时分,窗间漏入的阳光展开安宁而轻薄的质感,像是一匹慵懒飒纚的薄绡,于上空翾然笼罩着了两具美好的身体,契合着纠缠着;厮磨追逐的交叠,像是彼此交相辉映的心跳。
像严丝合缝的两片拼图最终的相遇,于是成就了完美的彼此的,尘埃落定。
即使是半血状态,西瑞斯也是强大的,世间唯一的,魔王大人。
等云消雨散,他餍足了,阿黛尔已经是纵欲过度的虚脱状态了,困得要死。
哦,也不能算餍足了呢。不是考虑到阿黛尔的体力,魔王大人还能再战几百回合的。
╮(╯▽╰)╭
“不许走。”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很舒服的的位置蜷着,却在强撑着不肯睡,孩子气地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肯放手。
“不许离开我。”
本来,之前惊魂未定;之后又担心他,于是消耗了几乎所有的魔法,给他砸了不计其数的回复术;然后又和他做爱。
本来她的体力就不算好,这下给累得够呛,好不容易安下心了,就发现自己快要到极限了,眼睛都困顿得快睁不开了。
“不走。”
他搂着她低头,宠溺地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柔声哄她,“舍不得离开你。所以,睡吧。”
“你还没说,你的心给我。丽达说,爱一个人,是愿意把心意放在最Jing美的盒子里,以最谦卑的姿态奉上给那个,你想他知道你心意的人。所以,西瑞斯,你把你的心给我,说你爱我。”
她含糊地嘟囔着,抱在他的劲腰间,心满意足地在他肩上蹭了蹭和他撒娇。
他的心,啊。
他的心底住了一只魔鬼,又丑陋又肮脏,流淌着罪恶的黑色血ye,也业已满是伤痕,即使摆在最华丽的盒子里缀满了宝石和星光,她也不会喜欢的。
他璀璨的眸色垂落晦暗不明的目光,手轻抚着她细软的银白色发梢,阖目虔诚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睡吧,阿黛尔。你想要的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要什么,就给什么。”
他的声音低柔,像是一首叆霴低垂的墨云,唱给玫瑰的小夜曲;卷着簇簇落雪的风,唱给冬眠的厚厚鳞芽的骊歌般,让她安心。
她惬意地环着他闭上眼睛,陷入如一串雪白茉莉花般,迷离垂坠下的睡意黑沉的怀抱里。